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在铺着松软蚕丝被的红木雕花床上,祁聚一脸痛苦的醒来,他下意识地用手挡着住了脸,等稍微适应光线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昨晚宿醉现在头疼的厉害,他迷迷糊糊地想拿手机看看时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他努力睁了睁眼睛定了定神,一低头就发现怀里搂着一个人,毛茸茸的脑袋窝在他的手臂里,双手抱在自己腰腹上,他瞪大了眼睛,瞬间清醒了不少。
陈辞想确认怀里的人是谁,发现他穿着自己的的校服外套时,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全都涌现,陈辞感觉昨晚一定是喝太多了,要不然怎么会傻缺到把夜拦生带回了家,还跟他睡在了一张床上。
他尴尬地推了推夜拦生:“喂,起来了。”
没动静。
他又不耐烦的使劲推了两下:“喂,快起来,你他妈压的老子手都麻了。”
还是没动静。
祁聚本来心头就有些莫名的恼火,趁着现下的状况就要发作,但很快他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是触感不对劲,怀里的人就像个大火炉,即使隔着校服都能感受到那具身体传来的不正常温度,祁聚赶紧把夜拦生的头托了起来,只见他眼睛紧闭着,小脸儿红扑扑的,呼吸有些沉重,他用手摸了摸夜拦生的额头,烫的骇人。
夜拦生发烧了,而且是高烧,就是不知道烧了多久了,祁聚赶紧把人弄起来把外套脱了然后给他盖上了被子,他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七点多了,今天有一天的大课,祁聚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跑到自己房间,房门没锁一推就打开了,果然孙白他们还没醒,两个人在床上睡得歪七扭八的,祁聚皱了皱眉顾不上这些,赶紧把人叫醒。
张政峰最先醒来,但表情看得出身体并不是很舒爽,孙白喊了老半天好不容易醒了,哼唧了几声翻了个身又睡了,气的祁聚直接给了他一脚,孙白疼的嗷嗷叫,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头发蓬乱眼睛肿着,一脸委屈的看着祁聚:“聚哥,你干嘛啊。”他印象里祁聚虽然嘴上老说着揍他,但是从来没有真下过手,就算是动手也是收着劲儿,跟挠痒痒似的,但是刚才那一下,他明确感受到祁聚是真的结结实实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因为是真的很疼啊。
祁聚有些恼怒的喊道:“上学快他妈迟到了,你俩赶紧走。”
“哦……”孙白揉着自己屁股无神的应了一声。
“欸?不对啊,聚哥你不去上学吗?”孙白反应过来询问。
本来打算立刻转身的祁聚又扭过头来:“今天我请假,还有,帮夜拦生也请个假。”说完就匆匆走了。
“哎!聚哥,你和夜拦生为……”没等孙白问出口祁聚已经走了,留下孙白站在床上和张政峰两人面面相觑。
祁聚交代完后急忙在客厅的医药箱里翻找着,拿好东西一路小跑着回了房间。
他给夜拦生测了一下体温,39.2,祁聚盯着温度计皱了皱眉,随后拿出退烧贴给夜拦生贴在额头上,冰凉的触感突然袭来,夜拦生痛苦的拧了拧眉毛。
祁聚望着夜拦生难受的样子,可能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的原因,晚上睡觉又没盖被子所以导致发热了,只要给他退烧就可以了。想到这里祁聚不禁颔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短衫揶揄道:“果然是少爷的命,比别人多套一层都能冻生病。”
他正打算去倒杯温水,刚要出房间的时候,孙白和张政峰就跑了过来,三人差点撞倒在门口,孙白和张政峰已经穿戴整齐洗漱干净,孙白好奇地伸着脖子往屋子里望,祁聚一脸不虞地挡在他面前:“在这儿瞅什么瞅,不着急上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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