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森的地牢中,回荡着鞭子的抽打声和犯人的哀嚎,这些声音交织成一曲令人心悸的交响乐。清辞和宫远徵并肩而行,穿过昏暗的走廊,向着地牢的最深处走去…
经过一天一夜的审问,宫唤羽早已遍体鳞伤,可他只是沉默着接受一切,他的计划失败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而雾姬被抓进来的当晚就把一切都交代清楚,引剑自刎,只希望众人不要为难宫子羽,他什么都不知道…
介于对方无锋刺客的身份,也只是草草下葬,只有宫子羽去吊唁一下…
雾姬说她只知道宫唤羽的目标是无量流火,其他的一概不知,至于突破口,只能从宫唤羽这里来了…
“你们来了…”宫唤羽抬眼看了两人一眼,“试药吗?”
“并不是。”清辞看着宫唤羽垂下的眼眸,“你似乎很失望?”
“我的计划失败了,失不失望还有什么意义呢?”宫唤羽心不在焉的说着。
清辞撇见宫唤羽后颈上的胎记,似乎有点儿眼熟。
“远徵,你见过他后颈上的胎记吗?”清辞真的很眼熟这个图案,在哪里见过来着?“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宫远徵仔细看了看,皱眉思索了半晌才说道,“好像…是孤山派的胎记?”
清辞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惊异。她的步伐突然加快,轻盈而迅速地走向宫唤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语气:
"孤山派?" 她几乎是在低声呢喃,但紧接着,她的声音变得坚定而清晰,"你是孤山派的后人?!"
她的眼神紧紧地锁定在宫唤羽的脸上,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寻找答案,从他的眼中读出真相。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上官浅为了孤山派如此疯魔,这宫唤羽也不落下风…
宫唤羽感受到了清辞的目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知道,清辞的这个问题,是对他身份的探询,“是,我是孤山派的后人!”
宫远徵的眉头微微蹙起,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一把拉住了清辞,眼中满是关切与疑惑。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不解:“怎么了?孤山派有什么不对吗?”
清辞轻轻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她轻声叹息,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感慨:“没什么。”她的内心暗自思忖,孤山派的那份执着与疯狂,果然是一代传承下来的。
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宫远徵的脸上,眼中闪烁着一丝了然:“如果他是孤山派的后人,那我想我知道他所谓的计划是什么了。”
宫远徵听着清辞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被一种信任所取代。他知道,清辞的直觉和智慧,往往能够洞悉事物的本质。他轻轻地松开了手,退后一步,给予清辞足够的空间,让她去思考和探索。
清辞的目光如同穿透时空的利剑,直指宫唤羽内心的深处。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击打在宫唤羽的心上:“你恨无锋对孤山派的灭门之痛,渴望着复仇的火焰。孤山派之所以遭遇灭顶之灾,是因为他曾坚定地支持宫门。然而,当宫门本有能力伸出援手时,却选择了沉默,选择了退缩,冷眼旁观,仿佛一切与他们无关。”
宫唤羽的情绪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突然爆发,他手上的镣铐随着激动的情绪叮当作响,如同悲愤的音符在空中回荡:“是的!我恨无锋,也恨宫门!当年孤山派陷入绝境,我母亲在冰冷的雪地中跪了一整夜,祈求宫门的援助,可是他们又做了些什么?!”
泪水从宫唤羽的眼中涌出,痛苦与悲伤交织成一条条泪痕,打湿了地面,也湿润了在场每个人的心:“他们什么都没做。最后,是我母亲,孤身一人,毅然决然地返回孤山派。母亲说,她是孤山派的女儿,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消失,那天之后,母亲再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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