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树老陷入沉睡,宫远徵沉默的回到房间,半天才叹出一口气,“阿辞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吧?”眼底全是阴翳,语气落寞。
清辞无语,病娇属性不定时出现,“不会的,你去那里我不跟着的?你就差把我挂在腰上带走了。”
“可是阿辞是小仙女,会法术,如果你有一天想走了,我不可能找到你的…”宫远徵收敛眼中的疯狂,弱弱的说着。
清辞叹出一口气,就知道,“那你想要怎么办?”
“如果我想阿辞的时候,不管阿辞在哪里,我都可以见到阿辞就好了…”宫远徵抿了抿嘴,搂着清辞的腰,脑袋埋在清辞肚子上,闷闷的说着,“可以吗?”
“我觉得不太可以…”这简直变态好吗?!要是我在上厕所怎么办?我在洗澡怎么办?你这样会让我社死的好不好…
感受到腰上的手臂骤然缩紧,宫远徵的哭腔也随之响起,“阿辞…”腰间的衣服被泪水打湿…
清辞拍了拍宫远徵的手臂,“停停停,轻点儿轻点儿…我要喘不过气了…”
宫远徵放松了一些,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阿辞不会感觉到不舒服,但也不会逃走…
“宫远徵,你这样是不对的…”
清辞试图劝说他放弃这个想法,但是宫远徵不说话,也不松手,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个完…
“行,我真是欠你的,我就是不信你这招能用一辈子,我迟早会有免疫的一天的…”清辞妥协了,照这个架势,宫远徵可以抱着自己哭一晚上,现在就有些肿了,真哭一晚上,明天还见不见人了,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别人还以为我把他怎么了呢…
宫远徵达到目的了也不放手,拉着清辞的手给自己擦了擦眼泪,将清辞横抱在自己腿上,别管这招能不能用一辈子,有用就行…
“阿辞…”宫远徵讨好的蹭了蹭清辞的脸颊,“别生气嘛…我只是有点儿害怕…”
清辞虽然知道宫远徵这样是因为人妖有别没有安全感,他觉得自己虚无缥缈,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树老的事情又有点儿刺激到他了,这种无法控制的事情让他害怕…但是这种随时要见到自己的要求也…诶…造孽啊…我发现宫远徵你真的越来越恃宠生娇了…
“不会的,我不骗你。”清辞看着宫远徵的眼睛,认真的说。
“我相信你,但是阿辞你已经答应我了,不能反悔…”
“不会…”说着将宫远徵手上的无双褪了下来,恢复原本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眉心,一滴鲜红的血液便出现在清辞手里。
“阿辞…”宫远徵有点儿后悔了,本来以为只是一道法术就行,没想到要取血…
“哼。”
“没事儿的,再说了我取都取了,也放不回去了。”清辞将血逼进剑内,原本雪白的剑身中多了一道血红,让剑的实力又上升一大截…
“好了,这剑只认你为主,旁人皆不可用,用这个最好不过了,只要你想,我随时出现在你面前。”清辞又把无双戴在宫远徵的手上,“诶,我居然亲手给自己制作了一个弱点,你可要收好,丢了可没有下一个…”
“不会,有关阿辞的所有,我都会不顾一切的守护。”宫远徵摸摸手腕,郑重的承诺。
清辞瘪瘪嘴,沉浸在给自己造了个弱点的悲伤里,“我知道…”
…
羽宫
宫子羽面对着金繁欲言又止的目光,手中紧握着那份调查结果。他的内心充满了悲愤,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地方...
在宫子羽的内心深处,那些年的流言和蜚语,如同一层厚重的阴影,笼罩着他。他逐渐明白,这些阴影并非无缘无故,而是父亲默许的结果。宫子羽自己则是父亲用来逼迫母亲的工具,一个在父亲眼中可以逼迫母亲低头的工具。然而,父亲没想到到,母亲那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坚强不屈的心。她如同一株在风雨中屹立不倒的竹子,即使面对父亲的逼迫,也从未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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