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泪眼婆娑的看了一眼清辞,然后转头回屋了。
在房门关上的刹那,脸色迅速阴沉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到底是谁?
寒鸦柒的情报上更本就没有这个女人的资料,一次又一次,这样下去只怕这个月的解药拿不到了…
上官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冽,仿佛冬日里的一缕寒光,划破宁静的夜空。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希望你不要挡我的路,否则……”话语间,一抹杀意如流星般划过她的眼眸,转瞬即逝。
然而,上官浅心中一转念,眼前这个女人显然并非等闲之辈,她的身份非同小可,更重要的是,宫远徵对她颇为看重。想到这里,上官浅不禁皱起了眉头。宫尚角竟然允许清辞如此接近宫远徵,这背后必有蹊跷。如果清辞的身份真的像宫尚角所信任的那样毫无问题,那么,只要弄清楚了她的底细,或许就能得到压制半月之蝇的解药……
上官浅将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收进包袱,看着手中的玉佩,眼里尽是志在必得…
屋外
清辞捏捏宫远徵的耳垂,“你好霸道啊…”
“我讨厌上官浅…”宫远徵微微低头,让清辞不会那么累,这个女人想要抢自己哥哥,还挑拨自己和阿辞的关系,更不要说上官浅还是一个疑似无锋刺客的女人。
“你讨厌她,那就不要理她就好了…”清辞笑嘻嘻的说着。
“你也不许理她…”宫远徵将头抵在清辞颈窝,搂着清辞的腰,低声说着。
“咳咳,起来起来,这么多人呢…”清辞看着院子里的侍女,有点儿尴尬,伸手推了推宫远徵的脑袋,想让他起来。
宫远徵抬头阴翳的扫了一眼侍女们,看她们都低下了头才满意收回视线,继续趴在清辞身上,“阿辞,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清辞脸有些红,拍了拍宫远徵,“别抽风,今天我们是来接上官姑娘的…”
“诶…好吧…”
宫远徵说完站直了身子,将清辞耳边的碎发别好。
才将手放下,上官浅便打开了房门。
上官浅微微俯身,“徵公子,清辞小姐,久等了。”
眼看宫远徵要说什么,清辞连忙捂住他的嘴,“没有多久,上官姐姐不必多礼,快走吧,再等一会儿你得被远徵追着骂了…”最后一句是嘟囔出来的,上官浅虽然也有武功,可就算听到了也得装听不到,说出来自取其辱吗?
正好云为衫打开房门被清辞看到了,默默上眼药,“云姑娘早,羽公子没来接你吗?”
“清辞小姐早。”云为衫听清辞提起羽公子,适当的露出落寞的神色,“执刃大人许是太忙了,来不及接我。”
听到执刃两个字宫远徵嗤笑出声,“宫子羽有什么可忙的?忙着逛花楼吗?”
如果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清辞简直要抱着宫远徵亲一下,你太给力了!
回想这辈子最伤心的事,好不容易压下上扬的嘴角说道,“远徵,羽公子从未处理过宫门事物,一时忙不过来正常,逛花楼这种事情…”
清辞停顿一下,看了一眼云为衫的脸色,似乎有点儿难以启齿,“或许,只是他一下子担起宫门重任,压力太大了…他以前也说过只是听曲而已…”
宫远徵不屑的转头,“他能有什么压力,天天带着金繁四处逛,用我哥的钱去花楼找头牌听曲,他一掷千金倒是潇洒!”
云为衫面色难看,虽然嫁给宫子羽只是为了无锋任务,可这世上没有那个女子希望未婚夫婿是个浪子啊…
“云姑娘别担心,羽公子选亲后便没有去过了…”清辞声音带着些许颤意,低着头,众人看不清她的神色,许是在为宫远徵的话愧疚吧…
低着头的清辞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拧了拧宫远徵的后腰示意他赶紧走,再不走真的忍不住了,宫子羽你活该,让你不长脑子欺负远徵,还老气我,这你就去解释吧,谁会相信一个男人去花楼不办正事光听曲啊…还包头牌…你这么不上天呢…哈哈哈哈哈哈…
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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