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控制不住局面了,宫远徵还添油加醋,一开口就是讽刺,“是啊!金侍卫还真是威风呢!不如我离开宫门,这徵宫并入你羽宫算了…”
宫子羽也顾不上质问宫远徵了,现在保下金繁才是最重要的。“远徵弟弟言重了,金繁最近脑子不好,他有病,别和他一般计较。”说着怼了金繁一下,“还不快行礼!”
金繁连忙躬身行礼,“见过徵公子,属下最近脑子糊涂,还请徵公子见谅。”
“哼。”宫远徵也没多说什么,拉着清辞就走了,心里正因为清辞的维护暗爽呢,没空搭理这俩傻子,这般言辞犀利的清辞还从未见过。
清辞的内心原本是平和的,她并不愿意将事情推向如此激烈的境地。她之所以与宫子羽之间的关系尚可,部分是因为宫紫商的缘故,她与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还算融洽。在过去,清辞也曾目睹过这两人之间的争吵,甚至肢体冲突,但那些在她眼中,不过是兄弟间常有的打闹,充满了亲情的纠葛与复杂。
然而,今日宫子羽的到来,却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甚至透露出隐隐的敌意和针对。这些负面情绪的累积,如同乌云压顶,逐渐侵蚀了清辞的耐心和宽容。
宫子羽的态度,与清辞所珍视的和谐相去甚远,他的行为触动了清辞的底线,激起了她心中的波澜。清辞的愤怒并非无缘无故,而是对不公正和不尊重的自然反应。清辞很在乎宫远徵 了,现在宫远徵受到了一种被误解和被轻视的痛苦,这种感觉让她难以再保持沉默。
尽管宫子羽和宫远徵两人从不承认彼此间的兄弟关系,但多年的相互伤害与纠葛,让他们对对方的性格和行为模式有着深刻的了解。宫子羽竟然怀疑宫远徵会杀害自己的父兄,这种怀疑显得多么荒谬和不理智,仿佛是对"愚蠢"二字的全新诠释。
回到徵宫的路上,清辞的心情依旧难以平复,她的心中似乎还积压着一股未消的怒气。在行走间,她忽然停下脚步,轻轻地踢了一下路边的石子,那石子应声而起,滚向远方,仿佛带走了她心中的一丝烦躁。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狠劲,那是对不公和误解的无声抗议。
宫远徵小心翼翼的揪了一下清辞的头发,眼神亮晶晶的,“阿辞,你今天好强势啊,言辞犀利,内个金繁脸都白了。”
“废话,你看宫子羽内个样子,好像认定你是杀老执刃的凶手了一样,还有内个金繁,要是今天我不在,他们拿长老院压你,你就得在那委委屈屈的叫执刃了,我这是最后一次给紫商的面子了,再有下次我打的他娘都不认识他!”清辞简直要气死了,一想到宫远徵委委屈屈叫执刃的那个画面,恨不得爬进去踹死金繁和宫子羽。
“阿辞~”宫远徵简直要开心死了,阿辞好在乎我啊~“我好喜欢你~”
清辞正在情绪上头呢,突然听到这一句人都呆住了,“啊??”不是?我不是在骂宫子羽俩人吗?这么拐到这个话题了?我跟不上宫远徵的脑回路了吗?
反应过来的宫远徵头上要冒气了,但是说都说了,“我是说,阿辞,我喜欢你,很喜欢,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了。”
清辞想了想,两人第一次见面是三年前,而且宫远徵还拿刀指着自己,并且觉得自己是神经病,怎么看都不像一见钟情的套路啊?“那…你藏的挺深啊…”脑子一抽,就把这话说出来了。
宫远徵一听这话迅速降温,“我就不应该对你抱有期待…”
清辞有点儿尴尬,“那…现在怎么办?”
“…”宫远徵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你愿意,和我共度一生,成为我的新娘吗?”
清辞后知后觉的脸上发烫,眼神飘忽,“可是我…不是人诶…”
“…”
“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就行了!”
“那…”
“我愿意。”
“真的?!”
“是的,我愿意,愿意成为你的新娘,与你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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