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结束了刚才的话语,瞪大了眼睛看着谢簌黎,说:“妈呀!还真是个美人,小真你上哪找的如此佳人。”
任向真恨不得缝上这狐朋狗友的嘴,忙说道:“别胡说八道了,这是谢宫主。”
“宫主,这位是我的朋友,衡阳派弟子梁元枫。”他又介绍道。
这件这位梁少侠正半靠在软榻上,身边放着伤药棉布,不知因何挂了彩,饶是如此嘴上却也不闲着:“青石远上不寒仙,疏北堂下应辞寒,谢宫主幸会,去年……哦不前年华山论剑会上远远看见过您的剑法,当真是精妙无比,孙司燕现在还闭门不出呢。”
谢簌黎听到这话颇有兴趣,坐到一旁说:“你怎知顾行就是我?”
梁元枫任由任向真帮自己处理着伤口,说:“宫主所有不知道,在下有个江湖百晓生的名号,这江湖中事都能说上一二。”
听了他的话任向真说:“你还好意思说,要不胡言乱语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真真你这就不懂了,冲冠一怒为红颜乃是当世英豪所为,你整日闷在这药铺里都快闷傻了,”说着出手就要揉乱任向真的发髻,“趁你爹不在,哥哥一会带你去吃酒。”
任向真生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大幅度动作,好不容易才抻着脖子从梁元枫的掌下逃脱说:“你老老实实养着吧,吃什么酒。”
“梁少侠少年英豪,诗酒趁年华何不乐哉。”谢簌黎提壶替三人斟了茶水。
“谢宫主真乃我知己,”梁元枫说着一拍大腿,接着又因牵动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才慢慢起身坐到了她对面,“这寒城本来没什么乐子,却不想先是不知道哪位大人物请来了‘千里过江流云手’,今日又见了应辞剑谢宫主,这寒城是沾了什么灵气。”
任家爹爹管教严,任向真也少在江湖上走动,问道:“那是谁呀?”
梁元枫一听来了兴致,都开写着“天下尽知”四字的折扇,一边摇着一边说:“说了让你多出门看看,流云手听这名就知道,江湖第一神偷说的就是他,不论明争还是暗偷从未失手过。”
“有这么神?”任向真狐疑。
谢簌黎听到这笑着说:“是真的,昨日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摸走了我朋友的玉佩,我足追了三条街才讨回来。”
“没想到这流云手也有不长眼的时候呀,偷东西偷到不寒宫头上算他倒霉了,”梁元枫评论道,接着又说,“除了这官府和江湖各大门派之所以那这惯偷流云手没办法还是因为他另一出神通,相传流云手只要观察人一柱香的时间,就能完美的易容成那个人,真要连亲妈都难分真假。”
任向真没听过这么奇特的功力,又追问着说“不论男女老幼都能改面?”
“正是,所以他还有个一人千面的绰号,只是不如流云手叫的响罢了。”
听梁元枫说到这,谢簌黎忽而想到了什么,秦王世子请来了流云手盗走召伯令又完璧归还。她以为是冲着连翎所去,只是为了将自己支开,可她与流云手面对面站着不仅仅有一柱香的功夫,那改扮成她去诓骗连翎岂不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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