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怜心口狠狠地窒,惨然一笑:“你觉得,我现在有爹娘比没有爹娘要好么?”
宋浅清笑道:“王先生和王婶自幼视你为掌上明珠,从小教你看书识字,我跟在一旁也受些便宜。他们今日之错,可能不明真相,只以为陈员外家道殷实,又有下人照顾,又读过些书可与你后半生锦瑟和谐。但他们不明就就里。”
这是阿五挤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摞信:“公子让我给你的。”
宋浅清道谢接过,将那摞信递给王秀才,说道:“王先生看过之后,若还要让怜儿嫁给陈员外,那我便陪怜儿去衙门写绝亲书。”
王秀才拆了信看,越往下看脸色越发不对劲,王婶见状也连忙凑过去,看着看着脸色一阵发白,身体一阵发虚。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宋浅清:“小九,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诬告可是大罪!”
宋浅清笑道:“婶子可真好笑,方才连击鼓鸣冤丈十都不知道,此时却又知道诬告是大罪。婶子看过之后,不应该先质问陈员外那三任妻子是如何死的,此时埋尸何处?不是该再问问他,家里的水井为何突然要埋?埋的是不是被他折磨死的婢女?”
“什么?”
围观的人立刻震惊无比地看向陈员外,“竟然杀人堵井!”
“我也听说陈员外一年死一个媳妇,没想到竟然是被他折磨死的。原来不只是个鳏夫,竟然还是凶手。”
原本在一旁看王家父女吵架的陈员外一看火烧到自己身上了,连忙道:“你们休要胡说。我要真的是杀了人早就原先的岳家告了,又怎么可能安然至今。”
宋浅清淡道:“一个人命五十两,穷人命薄,当然愿意花钱缄口,不想告状生事。更何况人命案是冤案,上堂先杖十,哪个老人家受得住这样的苦。”
王秀才也有些不敢相信:“陈生,我们相识二十年,他那时便是富家公子,为人大方,不拘小节,怎么可能会做出杀人之事。”
王婶也道:“是啊,陈公子这相貌,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杀人的人啊。小九你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啊。”
陈员外闻言立刻松了一口气道:“就是,我要是有这种折磨人的癖好早就在该在跟王生同窗的时候被发现了。”
宋浅清看向王秀才笑了笑,但笑意冰冷不达眼底,直把王秀才看得心虚莫名。
宋浅清才道:“富家公子?那王先生可知陈员外是哪里的富家公子?”
王秀才道:“他家在京城,十二岁时回景林祭祖便留下了。”
宋浅清再问:“你可知他为何留下?”
王秀才道:“当时我们也曾问起,他说因为景林人单纯,好相处,不像京城那样人人机关算尽。”
“这理由倒是圆润。”
宋浅清余光扫了一眼陈员外,眼底闪过几分轻蔑,“陈员外,叶青雨,原来是静候养在外面的歌女所生,原是静候的长子。因为主母一直未曾生出长子,主母为给静候延续香火便对这个外养子一直不管不问。直到他十二岁,嫡子出生,主母便留不得他,他便跟母一起逃回母亲的娘家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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