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刚刚我们地上摔的那些不是润肤膏?是猪油?那瓶子,也不是清美人的瓶子?”
宋浅清示意她自己看:“我跟惋惜姐姐说过如何分辨我们的瓶子,你且瞧瞧!”
何惋惜捡过一片碎片,仔细地看了,果然只是杂货铺里两文钱一只的普通小瓶子
至于油,她用过润肤膏,自然知道润肤膏和猪油虽然看起来有些像,但手感完全不一样。
何惋惜手指拈过瓶子里沾着的油,顿时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小喜的脑袋上,厉声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就一个晚上的功夫竟然就偷东西,这样的东西,我怎么还能留你。”
何惋惜看向宋老二,道:“麻烦宋二哥去彳牙行请一趟彳牙婆子,我今儿就把这丫头给卖了。”
宋浅清淡道:“惋惜姐姐不必动气,既然我今儿本来不打算追究这事,我自然知道小喜姑娘偷盗不是自愿。你且让她说出真相,给她辩解的机会,若说不过去,再发卖不迟。”
何惋惜看向小喜,厉声问:“好,你倒是说说,是谁指使你偷的,你把东西绐了谁!你今天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一定把你卖了,我身边不留着吃里扒外的东西!”
“小姐不要卖我,小姐不要卖我,我说我说!”
小喜抱住何惋惜的腿,大哭道,“是我哥哥嫂子,我们刚到这的时候,我嫂子认出我来了,她一直纠缠我想要一瓶润肤膏,我一直没答应,她们找到机会就磋磨我。我每天早上给小姐买早餐去,她们每天早上都进城卖菜,看见我就欺负我,还说我就是花魁街的小姐。”
“景林城能买早餐的铺子我换着买,他们总能找着我。昨儿小姐走后,我大嫂说如果我不给他们润肤膏,就在整个景林贴告示,说清美人的掌柜是花魁街的小姐!我担心小姐,才用猪油混瓶子给了他们几瓶。”
何惋惜气地直发抖:“所以,你还是为了我是吧?你偷东西还是为了我是吧?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何惋惜指着门,哆嗦着手指泪流满面,“我何惋惜领不起你这样的情,你滚,你滚!”
小喜死死地抱住何惋惜的大腿,大哭道:“小姐,小喜错了,小喜再也不敢,小姐不要赶我走!小姐不要!”
何惋惜眼泪婆娑,气堆胸前,哽咽道:“你也偷东西,敢用猪油换,用假瓶换,假装自己摔的,不过是知道东家心善,不会与你为难。小喜,拿人心善做筹码,你这是作恶!我用不了你这样的恶心......我用不了.....”
小喜听着何惋惜的话,知道何惋惜这回是铁了心了,只得转头求宋浅清,不住地向宋浅清磕头:“东家我错了,东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劝劝小姐不要卖我,求你了,求求你!”
宋浅清眉目微扫,淡淡地看向门口来来往往凑热闹的人,问了一句:“你再也不敢什么?”
小喜哭道:“我不敢偷东西了,我再也不敢往家里偷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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