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惋惜虽然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底气,竟然能说出这样的一番手握天下般的气势,但她的坚信和笃定让何惋惜有些晃荡的心顿时就稳住了。
她仿佛终于松了一口气,脊背跟着一驼,有气无力地说:“小喜,让门口的婶子给我煮婉米线吧。”
宋浅清笑道:“姐姐累了,今儿便好生休息,这累活怎么也得到春节后,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我要下班回家了。”
何惋惜吧唧了一下嘴,道:“听说你做饭可好吃了,我一次都没吃到。今儿你回家又做好吃的吧?可惜我吃不上。”
宋浅清突然眼前一亮,道:“那你今晚便跟着我回家吧,晚上跟我住,明儿早跟我一起进城就好了。”
何惋惜整个人都活了,咻一下坐直了身体:“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宋浅清道:“这有什么不可以?”转头看向小喜道,“小喜姑娘今晚受累看铺子,等着我们请到人了,小喜姑娘也不用留着看铺子了。”
何惋惜:“就这么说定了。”
小喜却不舍地看向何惋惜道:“可是小姐每日起睡都是我伺候的,要是没有我.....”
“不就梳个头发的事么。这几天不也是我自己梳的么!”
何惋惜不以为然地说,“就这么定下了。”
等着窜街的老三老四和流民回来,李承年照例记了账,给了跑街的和门口摆摊的提成,将工钱收入公中。
今天出了二十辆车,十辆清美人,十辆小摊车。
清美人几乎都留了半车多,倒是小摊车里的红薯粉竟然都卖光了。
今天新来的两个婶子,眼都亮了:“八百文一百呐,竟然十碗十碗的买.....东家,这银子.....这是十二两银子.....您拿好.....”
宋浅清没有接,她道:“你们都归李先生管,这银子不必交给我。”
李承年一车车的库存点过去,在账册上打了勾:“十二两整,还留了些青菜。”李承年照例给了提成钱,留了工钱,做公中共用。
陈二柱有些蜘踢地说:“东家,清美人的生意不好,往后提成就少了.....”
确实是这样,每天二十文的工钱是公中的,但一瓶一文的提佣是自己拿到手单独留出来的。清美人生意好,就意味着他赚钱少,砂锅米线现在卖的好,也就意味着卖砂锅米线的人会比他们赚的多。
人都是这样的,别人好,就羡慕。
李承年脸色微暗,道:“东家给我们一份工作,是为让我们先不饿死。如果没有东家给我们签保契,我们这些外地人,连城门就都不来。”
流民进城可能会闹事,要有病可能还会传染。宋浅清为了让他们活下去他们,冒险做保,甚至还将价格百两的货品交由他们去卖。
现在才刚刚吃地上饭,竟然就开始贪心了比较了,简直人心不足蛇吞象。
陈二柱被李承年指责,一张脸涨地通红地说:“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宋浅清欣赏陈二柱把话说出来。
她问:“这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别的人都这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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