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六意外道:“什么是秋水共长天一色?小九这名太有诗意了,你什么时候还会作诗了?”
宋浅清也有些意外:“落霞与孤鹫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你不知道?”
这不是每个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学子都要刀背的古诗吗?这个靖朝,竟然不知道王勃?
宋老六也读孔孟儒道,竟然不知道王勃?
秦伯也意外:“落霞与孤鹫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如此绝句不知道姑娘所做,却不知是哪位诗家所做,如此文采,我等竟然没有听过实在惭愧。”
啊,看来都没听过!
宋浅清一下子被三双眼睛死死盯着,突然有点如坐针毡。
大意了,竟然大意了。
她看宋老六学孔孟以为历史是通的,万万没想到不是通的。
但这个时候溜走未免显得心虚。
齐昱起疑没什么,宋老六起疑这对她未来在齐家过日子非常不利。
宋浅清喝了一口水,压下所有的心虚,深沉地叹出一口气,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此前我曾经生过一场大病,那场病几乎夺走了我的命。”
齐昱在宋家住了这么些时间,自然也听说了宋浅清大病的事,也知道宋陈氏在宋浅清没气的时候想抱着她一起跳海的。
宋浅清见大家齐齐点头,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那一阵人烧的迷迷糊糊的,有时候好像醒着,有时候好像睡着。好像神游太虚了似的......”
“.....我好像去了天堂,那里的人出门都乘坐巨龙,可以一个时辰可行千里;那里的楼高耸入云,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那里还有千里传音器,比如我在此处,娘亲在家,我可以看到娘亲的样子同她说话......”
宋浅清一通乱说,把他们几个听地目瞪口呆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
宋浅清道:“那里没有战争,没有饥荒,没有饿殍,每个人不是因为活着而活着。他们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想做的事。有人想当大夫,有人想当先生,有人想当官.....人人都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
“在梦里我仿佛置身其中,又仿佛不在其中,但看着那情形又真实万分......”
宋浅清正在回忆着现代生活的种种,就听得何惋惜向她招手:“东家,过来一下。
“来了!”
宋浅清心底一松,放下杯子,如兔子般窜向何惋惜身旁。
她看着何惋惜,简直热泪盈眶,她要再不走,都不知道要怎么编下去了。
可能再多说两句就能被人认出来,宋浅清这个壳子里已经换上里子了。
宋浅清用看天使一样的眼神巴巴地看向何惋惜,甜甜地问:“怎么了惋惜姐姐?”
宋浅清虽然长的小,人也甜美,但是她一向说话老气横秋的,像个一本正经地小大人,突然这么甜腻腻地把何惋惜渗地发慌。
不过好在何惋惜还是在客人面前给她这个东家留面子。
“这位是麒麟楼的王掌柜,他们想问问能不能跟我们购入一批红薯粉。”何惋惜指着宋浅清对一个戴着儒巾的中年留羊须的男人道,“这是我们东家,姓宋。王掌柜,您要红薯粉的事跟我们东家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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