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陈氏讪讪地说了几句,见她堆了一桌子的毛,忍不住问:“你这弄的啥?”
宋浅清笑道:“做些首饰,家里没有会银丝,只能用原来的旧手势缠一些。我明天把做好的手势放在店里卖一卖,要是卖的好,明儿回来我就带一丝银丝回来多做些,放在店里卖。”
宋陈氏知道她要办正事了,便也不再逗留,只叮嘱她早些休息明儿还要早起,便走了。
此时的几间厢房里,宋家兄弟这一间,宋老三半今日在路上遇到老猎人的事同兄弟们说了,末了又将宋浅清的叮嘱说了一遍,让大家别惊动爹娘。
宋老大这才明白:“原来小九让我明天留在家里帮忙是要让我留下来保护爹娘的意思。但是咱们家,不对有对应歹人的东西么,小九.....”
说着说着,他突然想起来,见其他兄弟也是了然的点了下一头,后面的话便没有再说。
而另一个,齐昱的房间,阿五一五一十地将刚刚趴在墙头听到的宋陈氏和宋浅清对话说了一遍。
“历来伟人都心忧百姓,忧天下百姓之苦,却不知道家里妻妾独守空闺之苦。”
齐昱脑海中浮现着一个个衣着华丽的等着夫君到来的女子。
她们等的那个男人,自然忧国忧民,自然心怀天下,可是确实如她所言.....
他并不曾忧过那些彻夜待他的女子。
秦伯轻轻地叹了口气:“宋姑娘当真透彻,但往往透彻的人,心如明镜,反而容易痛苦。”
阿五却道:“我觉着宋姑娘一点都不会痛苦。她说将来大不了一个人过。她说除了赚钱,其他都次之。听着虽然像个财迷,但宋姑娘说起来却不让人厌恶,挺可爱的。”
齐昱道:“她有这番心思,我自然会许她一心一意。”
秦伯微怔:“公子这就定下了么?家里只怕......”
齐昱道:“我随食用说明给父亲稍了一封信,信中已说明此事。今日宋姑娘说路上遇到奇怪的老猎人了,怕是家里来的探子。”
齐昱吩咐道:“阿五,你明日飞鸽传书阿三阿四他们,留意景林城中陌生人。我怕家里来人故意捣乱,引她难堪。”
秦伯神色微变:“若真是家里派来的探子,公子不防坐壁上观。怕是老爷要试探宋姑娘这位主母当得当不得。”
齐昱淡道:“刚刚阿五的话你听见了,她并非心仪我。此时是我心仪她,她若知道家里有人来试她,怕是故意不过关。”
秦伯道:“她又怎知是家的试探!”
齐昱淡淡一笑:“有何不能知道?她可以从体温,衣着,眼神判断出老猎人做假,又怎么会猜测不出可能是我家人的试探。若她知道是我的家人在试她够够不当当家祖母,她心性如此傲慢,只怕宁愿放弃也不愿意接受试探。”
秦伯看着齐昱叹息:“但若将来继承家业,怎么可能只娶一人。你且问过宋姑娘没有,如今你娶她为妻,将来她可否准你纳妾?”
齐昱垂眸:“她若不愿,我便不纳!这世间自然不能再有人比她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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