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清道:“推车卖货的是货郎,家里的哥哥们也不能一直走街窜巷,将来自有营生。但清美人定然是需要货郎的,因为一辆推车就相当于一个移动的店铺。现在摆摊不收税,是非常适合摆摊的时候。现在货郎虽然一瓶提一文,但这个营生,可以入股,成为合伙人。一旦成为合伙人,提的就不只是一文。不过这是后话.....”
“至于现在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店铺自然也有店铺的规矩。更何况偷到财务属于违背国法,我跟他们每人都有一天的务工合同,他们偷东西我就会告他们。”
“而且,现在窜街是流民唯一的赚钱方式。李承年不会让他们毁掉这个赚钱的机会。这也是他重新赚钱考功名的机会。流民的事以后由他处理,他要不处理,我便拿着签的务工合约去府衙告他。既是流民又能藏到哪里去?”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宋浅清那一天一份务工合约竟然是这个作用。
宋老爹还有些不忍:“倒也不必真的将他们状到府衙上,都是苦命人,都不容易。
宋浅清道:“没有规则不成方圆,有时候杀一儆百比温和纵容要好的多。今天纵容一个,明天就会有人因为羡慕而有样学样,一个不治如何治其他人?到时候人人都偷一瓶,我们便是要告,府衙都不想再处理了。阿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宋老六钦佩道:“小九说的没做,当机立断是决策者最英明的决断。优柔寡断反受其乱。严纪才有守法人。”
齐昱心底又偷偷给宋浅清的好处添了一笔,当机立断,果断从容,是当家主母的不二人选。
第二天一早,宋浅清便带着她的面膜和老三老四一起上了进城的马车。
齐昱本来想让她做自己的马车,可是阿五送信去了,也没有驾车的,他的腿毕竟还没有好利索,只能眼睁睁看着宋浅清独自进城。
到了店里,何惋惜正在擦拭着柜台,宋浅清悄眯眯地走过去,从她身后一把将她搂住了。
何惋惜吓了一跳,抬手就要往下锤。
宋浅清连忙投降叫饶:“姐姐是我,不要打我!”
何惋惜转身见她,松了一口气,随即佯怒道:“你个死丫头,这好几日都不来,有没有良心。”
“有良心,当然有良心。”宋浅清笑眯眯地指挥着老三老四将装着面膜的袋子提了过来,一边摆上架一边道,“这面膜之前我不是给你用过一次么?但没有袋子装,只做了两个。这几日我做了可以保险且不漏水的纸袋子,就多做了些。惋惜姐姐一周可以做两次,做一次。我说过,店里的产品,随意供应。”
小喜巴巴地问:“那我呢?”
宋浅清道:“惋惜姐姐是代言人,所以用产品抵扣部分代言费用。至于其他员工...”
小喜巴巴地问:“其他员工怎么样?”
宋浅清道:“五折优惠。”
小喜有些沮丧:“还是买不起!”
宋浅清意外道:“小喜姑娘现在吃用都在店里,怎么会买不起。只要擦脸不擦手,一瓶至少可以用两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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