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昱脸色十分难看:“还道是在南边做不了生意的茶商不得不到北方来谋生,竟然是余氏的手伸到这边来了。三五两的茶当了二三十两的好茶来卖,只岭南和景林城两处一年便能落百万银子,这五六年。。。。。”
只怕已经富可敌国了。
何惋惜见齐昱和秦伯一脸愤色,不以为然地说:“边陲之城只要不出战事,连巡抚都不到,京城的皇帝怎么会知道这里的人都拿着喝好茶的钱喝着陈茶呢!?皇帝只要天下不乱,管不了这么多。”
宋浅清笑了笑:“皇帝要是知道这天下有人富可敌国的话,还是会管的。交着次等茶业的税银,卖出的却是好茶的价格,偷漏税可是重责。更何况,皇亲国戚还私吞国税。。。。。还不知道想干什么呢!”
话音一落,齐昱和秦伯的脸色更难看了,阿五倒是吃个不停一点也没受影响。
宋浅清看着齐昱的神情,以为他愤世嫉俗了,便道:“齐公子,说句不好听的,来日春闱见了皇上定然不要提此事。”
齐昱本来要反驳的,但见她眼底透着关心,心下一软,温温一笑,道:“好!”
齐昱原本人极清冷,至上茶楼来还不曾笑过,这一笑温若君竹,无二端方。
何惋惜扫了一眼宋浅清,啧了一声,真是便宜了这小丫头。要不然她助他几两银子,收入红罗账下,将来高中回来娶她,又是一桩美谈。
监近申时,宋家的几个哥哥们也都回来了,老二老三老四都高高兴兴地交了银子,同行的流民又跟李承年领了银子高高兴兴地出城去了,待地老大回来时,却见他哆嗦的只剩了件中衣。
宋浅清问了,同行的流民说宋老大看到有个落水的乞丐爬上岸来,衣裳湿透了,就把自己的衣衣裳给乞丐了。
宋浅清忙叫过小二去对面的锦绣阁替宋老大拿了件袍子来。宋老大死活不肯要,非得要回去穿家里的,直到宋浅清说将来也给其他哥哥们买他才接了。
何惋惜看宋老大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欣赏,心善又顾家,当真难得。
桌上早没了饭菜,宋浅清算到宋陈氏还等着自己回去吃晚饭呢,便不再要饭菜。只将李承年记的账本递给何惋惜看。
当入总收两千两银子,一个流民一百文并入流民公中,再支二十文算个人收,总计支出一千二百文,不到二两,再给李承年预支了四两银子的账房薪水,不足六两。
当天清美人一共赚了一千九百多两银子!
何惋惜都睁大了眼睛:“小丫头可以啊,一天净赚一千九百多两!你是小财神吗?
宋浅清笑道:“自然不是,这个生意爆利就在这几天,不过几日便能有人跟着学。接着说不定还有来讹诈的。”
宋浅清起要要走,想起来齐昱行动不便,道:“齐公子,前两天我在这里看了铺子,今日有了刀银子,我便去将那铺子买了。您腿脚不便,不如留在这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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