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你说今日晚会是谁了,月清放在他身边养跟日后的一切又有什么联系,这天下都是他陈家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皇储之争日后也不会上演,月清只是孩子,过早接受皇权的教导太过于早了。"萧梓菀望着殿口道,
南青随着萧梓菀的目光望去,此时大殿外已空无一人。虽然萧梓菀没明说要吃什么,但南青心领神会,知道她指的是昨日那顿午膳。
午饭过后,萧梓菀慵懒地侧卧在贵妃榻上,手中捧着一本账簿细细查看,而南青则在一旁贴心地剥着橘子,陪她一同翻阅。南青边忙活边问:“娘娘平时不是不爱看这些账本吗?怎么今天突然要看起来了?账本这东西可真够枯燥的,娘娘还是好好休息吧,让奴婢来替您看便是。”
萧梓菀微微一笑,说:“如今我身兼贵妃之位,又执掌凤印,是时候对宫里的事情上心了,不能所有事都劳烦惠妃。过几天,我打算把南漓召回来,你们两姐妹也该好好聚一聚了。至于流银,至今还是没有消息,估计姐姐手下的暗卫长已经遭遇不测了。我这就下令,让咱们的暗卫去北璃和南璃那边探查情况,必须摸清楚他们的意图和计划,这样才能为日后做好充分准备。”
"奴婢明白,流银姐姐当初是跟顾小姐一同来的,顾小姐去后,就一直没找到,如今快找六年了,看来果真如娘娘所言,南漓早就想回娘娘身边了来伺候了。"
萧梓菀知道流银没有死、只是找不到,或是替别人卖命。萧梓菀看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顶不住睡觉了,陈清阳来了好一会儿了,见萧梓菀细毫没有要醒的意思。忍不住用手刮了刮萧梓菀的鼻子,
萧梓菀受不了,轻轻哼了一声侧身准备继续睡,陈清阳制止了萧梓菀的行为:"别睡了,菀儿朕带了一些上好的玉饰品安南上供的,还有挑好的蛟纱,起来看看朕挑的喜欢吗?"
萧梓菀带着刚醒的朦胧样子,抬头对上陈清阳的龙眼,陈清阳笑了笑眼里充满宠溺"菀儿从不管宫里的事,今日怎么有心情看账本。"
萧梓菀没有半分要坐起的样子,伸了伸手臂:"臣妾是贵妃该管宫里的事会管,只是不知陛下所来所谓何事,今日秀女册封入寝宫,陛下不是该去看看册单的事项吗?"
陈清阳在萧梓菀边上坐下,佯装不悦:"朕把奏折都批完,说过来看看?刚好上贡的蛟纱到了,朕挑了几匹适合菀儿的,秀女入宫不过是每三年一次的大选,朕向来不重视的,朕对宫里事不如菀儿清楚,一切由菀儿来定就行,朕无需过问。”
萧梓菀哦的一声就把陈清阳打发了,陈清阳也不生气,日子还长不急于一时的转变,南青把账本撤下去,又唤几个宫女去小膳房端些糕点来,陈清阳抬头看向那棵桃树,"菀儿你说我们的故事会不会比祖母他们好些,至少没有沈家阻挡我们日后的一切,菀儿是在宫里长大,见过恩爱白头的人,朕也想与菀儿儿一样,"
“可是臣妾与陛下之前隔了人命,臣妾见到的恩爱白头是自幼相识的人,就像爹爹与娘亲一样。他们彼此间相互扶持,娘亲是家中的幺女,是舅舅们唯一的妹妹,而爹爹不一样,他日后是萧氏一族的族长,责任重大,可是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萧梓菀反驳道,
陈清阳是何等人,怎会不明白话中的意思,只是不愿承认罢了"菀儿朕知你的怨气,可是咱们毕竟是夫妻,夫妻没有隔夜仇,朕承认一开始没有处理好,但不是有意的身在宫里有太多不得已的苦衷,等日后朕平定这一切,将权都收归后,会补菀儿一场盛大的大婚的,朕可以做到、只愿菀儿等得起,朕跟萧卿一样身上有沉重的担子,但朕信朕也可以与萧卿一样。"
"陛下有正妻,臣妾再怎么折腾都只是妾,出生大族却为人妾室这让臣妾在京城已然成为笑话,后人史书不过用一妾的身份就打发了臣妾的这一生,臣妾与姐姐不同,姐姐能的,臣妾不能,日后史书如何评述臣妾,臣妾都不在乎。”萧梓菀又拿同一件事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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