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菀朝着陆雪妍微微一笑,那酒她知道是为谁而酿的,如今四大家出现,旧部的大臣都有了信心,陆雪锦把桌上荔枝核砸向陆雪妍责怪她不该多嘴“那是替念一酿的,快到念一的冥诞,念一最喜欢喝梨花酿的酒,娘娘身子不宜多饮酒,喝些果酒就行了,明日我酿些李子酒,待娘娘生辰就可以饮用了。"
萧梓菀低头看着衣袖上的绣花,木兰花,身子骨弱不过是逃避为他生儿育女的借口:"陆姐姐言重了,那次跳入鲤湖是我故意的,当时跳进去时,我就在想,腹中的孩子会不会怪我这个做母亲的人心狠,拉着他们一起死,可是我一开始就不期待他们,上回沈氏派人推我入水中时就伤了根茎,能有孕已是上天的恩赐,可我不想为他留下子嗣,但为了日后的旧部我忍了,陷害沈氏那次是因为我的身子尚未完全恢复,注定不能生下的,但我也尽可能想回京城去养,他不给机会,又想趁沈氏的手除掉,那我就逐了他们的愿。”
陆雪锦没有想到萧梓菀在宫里是过这样的生活,泛起怜悯之心:"同样为他的亲子,为何不可留下,滑胎对身子亏虚很严重,他不清楚吗?月清和月潇出生时,我尚在京城,也听玉哥提过,当初大出血,差点就折在哪,他姗姗来迟,这样的人果真不配为人父,难怪快30岁,连个继承大统的人都没有,娘娘是北国长公主唯一的儿,嫁进南宫已是多少小国羡慕不已的,他却如此对待长公主放在手心里长大的郡主,念一被他害死了,如今竟连她最后的妹妹都不愿放过,上天定会让他孤独终老的。”
“我知道他不知为何真心,可是那是他的骨血,他都可舍弃,若是日后我做了什么,他是不是也可除之,他不知如何爱人,我体谅他,但他只觉得他的方式是好的,不顾别人的感受,我知他登位不易,父母不疼,但我从未怪过他,只想要他的真心话,而非花言巧语,这殿中有没有他的人他自己清楚,同样的招数,我真是受够了,难道他不腻吗?先前在姐姐身边安排自己的人,如今又故技重施,当真以为顾家的人都是好欺负的吗?”萧梓菀将杯中的果酒一饮而尽,
陆雪锦也不知该如何劝萧梓菀,生在皇族中的人没有谁是自由的,她可怜陈菁菁身为公主却不能左右自己的婚事,萧梓菀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自己,萧梓菀端起酒壶继续倒酒,
在殿口的陈清阳远远的看着殿中的一切,本来打算迈进去的脚却柱在原地,滑倒掉那个孩子她从未想放弃,是自己逼得她不得不下狼手,她也曾想给自己多生几个,是自己硬生生断了,陈清阳强忍着不舒服,转身看向宝和语气低沉:"把这个拿进去,不必说朕来过,若是荔枝不够,朕那还有上贡剩的荔枝全送来映月宫,荔枝让她少吃些、容易上火,让膳房热些绿豆汤来消消火,就行了。"
宝和把里面的话听了大概,自家主子的失落感也是能感觉出来:"陛下为何不亲自送去,这是陛下挑了好久的钗子,娘娘又是最喜欢这些钗子的,都到宫门口,进去看看太子和公主也是极好的,宫里也就这俩孩子,又是贵妃娘娘与陛下的唯一子嗣,何苦为难了。”
"不必了现在她不想见朕,进去了也是碍眼,倒不如不去,月清和月潇晚些再去看,原来一切都是朕多想,实事并非如此,朕累了,泉州那边发生水患的事不可多说,派北齐王前去治理,也算偿还她欠北齐王的恩情。”陈清阳说完就往回走,这条路也不知自己走了多少火,这一次的路却是比往常的都要长,
宝和看着陈清阳落寞的背影,曾经那个绝情绝爱的帝王也有了为情而伤的一次,宝和平抚好情绪,踏进这富丽辉煌的宫殿,环看四周寻找萧梓菀的影子,这殿要比一般的妃嫔宫殿大,又是当今陛下亲祖母住过的宫殿,比一般高殿自然是要大些不少,宝和在桃树下找到了萧梓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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