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阳没有明说,但他也明白,该换药来控制新的暗卫了,陆家以培养死士出家,天下的死士有多少是出自陆家之手的,不用自己明说:“宝和安排自己人收集一些大臣贪污的证据,清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陆家一脉,只有长房在落华,其余均在京城,与其说是流放,不如说是暗杀,旧部的人朕会除去,安排信得过的大臣准备选拔人才进行备用。那些人的底细要查清楚,不可让旧部的人混入其中。去除陆家是朕心急了,凤家那边派人打听清楚,旧部的人留不得。”
宝和捡起地上的奏折,口中一直念念有词的回应着陈清阳的话。
第二日,诏书特下,映月宫中。
“他既愿绕了陆家一脉的性命,又不愿意让他们白白辛苦,如此做法无非就是向天下人证明自己是贤明的君王吗?叶憬去接陆姐姐她们来映月宫当差,南青派人把侧店打扫出来,库房中有几种有助于愈合的药,待会送去陆宅,死士充公说的好听,不过是化为己用,我对朝中的局势也了解过,无非就是旧部的人对其施压,而他手中没有足够的底牌,不得不放。”
叶憬和南青行礼下去,萧梓菀看着手中的簪子,虽是贡品,却是独一份的,贡品多数按品阶和宠爱分下去,好的皇帝会自己收入库中,放下簪子,又看向盒中的耳坠,,看上去很漂亮,上面用金丝绕着一个红宝石,下面是血玉磨成的水滴状,众多首饰中也只有这服耳坠入自己的眼。
萧梓菀拔下自己发髻上的凤头钗,环顾四周的陈设,未封后,却以皇后的品阶来装饰,倘若封不了后,史书也只会记载自己妾的身份,而非妻,一辈子困于这无尽的深宫之中。
午时,陈清阳还是来了,看到萧梓菀发髻上少了的饰品,陈清阳也猜到了是什么:“菀儿将陆家女眷全接来映月宫,朕的诏书上写的虽是婢,但入的是浣衣局,而非映月宫,当真以为朕不会生气吗?怎么反感朕送的凤钗,可别忘了你是朕的人,而非他陆思辰的人,不必为了他而不戴凤钗。”
萧梓菀不甘示弱的回击陈清阳:“皇后被禁,臣妾身为贵妃,虽不理会六宫之事,但屈屈婢女还是可以做主的,入了后宫皆是由臣妾自行管辖,何须陛下操心,臣妾有权管辖,分管宫人,倘若惹陛下不快,那臣妾做这贵妃的意义是什么,难道陛下只想让臣妾做那空有贵妃品阶的傀儡吗?陛下觉得如何,若是可以,臣妾也想如此,可是她们是臣妾的九族,而非旁人,陛下的话实在是不妥,什么为了陆思辰,臣妾与他清清白白的。”
陈清阳走上前,从衣袖处拿出凤钗,相对其它凤钗而言,这顶凤钗是金匠化了近一年的时间去打造,雕刻,上面的纹细也并非一般凤钗能比的,近日来陈清阳往映月宫送了许多饰品来,无非就是装样子给旧部的人看,好让他们安心。
就在萧梓菀发愣时,陈清阳就将凤钗钗了上去:“这凤钗是朕特意命人为菀儿打造的,在菀儿封贵妃前,朕就有意吩咐金匠打造,本来是打算去年生辰是送给菀儿当作生辰礼的,可是顾国公驾鹤西去,这礼就一直拖到现在,皇后之事,朕被遗诏所压,不得废后,只能委屈菀儿做这贵妃了,西宫不做就不做,无妨,只是陆家女眷入映月宫的事,菀儿不与朕商量就妄自菲薄,现在本来就是事情的风口浪尖,菀儿这不是打朕的脸吗?”
萧梓菀低头看着身上的素裙,依礼出嫁,就不用为顾小国公守百日之礼:“陛下可是忘了依照律法,臣妾要替舅父守百日之礼,以尽侄女之孝,前几日臣妾所穿只是没时间为舅父守孝,如今倒是有时间可以为舅父守孝,这凤钗太过招摇,臣妾是妾,这凤钗是皇后才可佩戴的,臣妾摘掉的那支是三尾凤钗,这些凤钗对臣妾而言也只会在宴会上才戴,华冠,臣妾有几顶已经高价卖出,不必让尚饰局再送来,臣妾不喜,臣妾做不做皇后不重要,但臣妾只想做陛下唯一的妻,臣妾向来不受身份的约束,但妾是臣妾的心病,京城谁不知永安郡主只做那最尊贵的人,才会与陆家解除婚约,只是可惜国家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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