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往事 (2-1)

陈清阳低下头，看着萧梓菀，简单的发髻，别上几根玉簪，一抹红玉钗饰，身上穿着前年的旧款，瑶光裙，哪怕不打扮也依旧美丽，

“菀儿竟会知道这些。听闻菀儿不善诗词，偏爱跳舞，当年仅凭一袭红衣的《神曲舞》而获北璃太子的芳心，当场求娶，却被拒绝，理由竟是永安郡主已有婚约，况且年龄较小，不宜嫁。”

萧梓菀皱着眉头看向陈清阳，那次舞后，萧梓菀依稀记得她躺在榻上半月，，下不了榻，扭伤了脚踝，

“往事已过，陛下莫要再提，臣妾现在已经不跳了，正红，臣妾穿不了，为人妾室该知道的臣妾都知道，朝中对陛下废后之举多番阻挠，想必是什么人走漏了风声，臣妾本不适一国之后，臣妾在南国口中是红颜祸水。危害社稷稳定的妖女。”

陈清阳往萧梓菀旁边的摇椅走去，站着说话可不是帝王的风范，况且是与自己的妻子，萧梓菀拿起绣品继续绣起来，陈清阳见萧梓菀不理自己，而是绣起绣品，

“菀儿倒是悠闲，不知绣的是什么，朕依稀记得没有这颜色的长袍，可是菀儿又吩咐尚衣局替朕裁制常服了，”

“臣妾绣的是菊花，待陆家之事结束，臣妾的上好黄玉也送来了，加上黄玉，这腰带就算完工，况且也不是送给陛下的，陛下未必太过自信，这里有枇杷，陛下可用些，这些枇杷可知一两银子，萧家从商，京城的商铺和各地均有萧家的，否则以臣妾喜玉类饰品，光靠俸禄可是供不起的，翡翠之类的，臣妾不喜，故少用，除非是极品翡翠。”

陈清阳闻言，仔细盯着萧梓菀手中的绣品，玄色自己最不喜，颜色暗沉，不适合自己的名正言顺的帝位“菀儿似乎从替朕绣过腰带、香囊，上回朕时辰时，菀儿秀了寝衣，朕倒是挺喜欢的，菀儿精通诗、绣”琴棋书画也懂，看来萧家一开始目的不单纯，只是可惜了。”

“下棋和作画、诗类臣妾均不知，陛下佳丽三千，想要腰带，明日便可有上千条各式腰带，陛下何必钟情于臣妾所制，况且臣妾所制比不上其他人的精巧，臣妾玉类早已稀少，如今还等着哥哥前往永安替臣妾寻来上好的黄玉，倘若没有，墨玉也不错跟玄色长袍很配，臣妾喜欢玄色长袍，暮哥哥穿最多的也就是玄色。”

陈清阳看着萧梓菀的嘴一张一合的，欠揍的模样，真想一剑刺下去，陈清阳看着玉蝶中的枇杷，还有柑橘都是当下时兴的果类，枇杷尚且是一颗一颗剥好的，糕点也有，却没有很多，拿起柑橘，陈清阳剥了起来，

萧梓菀殿中的一切并非宫里采购，全是靠宫外送来的，具体多少，想来萧梓菀自己也不清楚，陈清阳将柑橘剥干净，掰开，一瓣一瓣的理干净，

“菀儿张嘴，朕见这柑橘尚甜，多食些，也无妨，糕点干，怎么也没见南青他们泡些茶来，干吃糕点，会有些干的，不适合这天吃。”

萧梓菀张了张嘴，放下绣品不耐烦的看着陈清阳“南青去接凤姐姐了，叶憬在小膳房督促膳夫做糕点，陛下留在这若是为了几块糕点，大可拿去，还有这柑橘本是上贡之物，陛下不嫌弃也一并带回养心殿，唯独这枇杷不行。”　　

陈清阳见萧梓菀不领情，将一瓣放进嘴里，柑橘如自己所言很甜，“见见凤家人也是极好的，四家中唯有凤家最神秘，既没有萧家的财力，也无陆家的特殊，位四大家，恐怕其中的事不言而喻，这柑橘是外头进贡的，难怪甜，未有朕的准令，哪个知府敢如此行事。”

萧梓菀白了眼陈清阳，什么也不知道也敢称皇帝“有些贡品是不禁陛下准许的，这是岭南知府特意进贡给臣妾一人的，凤家如何？陛下何须多言，他们是旧族，与南国的没落贵族不同，看这时辰也快到了，陛下可进殿中，这几日陛下批阅奏折繁多，朝中之事，臣妾也略有耳闻，陛下有闲心来看臣妾，已是有心，待臣妾脚伤好些，再亲自去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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