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华一手撑着下巴,懒散的坐着没有开口,沉默让凤卿凛明白了一切“殿下不说,看来是真的,皇族女子不为妾的道理,殿下应该知道,哪怕是唯一的贵妃,也改不了为妾的事实,现在的顾家家主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稳住贵妃,就可以稳住北方的一切,南璃的太子就是被他亲手赶出去的,殿下打算如何帮助陆家离开地牢。”
“不急,贵妃在养心殿外跪了两日,而他却没有过多的阻止他想如何恐怕也不用本王多说,陆家的事急不得,他想要的是兵权,不会轻易除掉,凤家主还是多想想他的权衡利弊,本王觉得贵妃并非看上去无害,否则也不会捏住软肋。”陈清华轻蔑一笑,眼里的欲望升起。
凤卿凛看着陈清华,眼里的不屑显露出来,陈清阳是何等精明之人,怎会让人轻易看出自己的企图,不过是虚心作怪。
“殿下看来对陛下很是了解,那为何还会算错陛下对贵妃的宠爱呢,贵妃的嚣张跋扈我也是知道的,困在无尽的深宫中,对她来说不过是囚禁,他封贵妃为后,也只是为了让太子名正言顺的稳坐太子之位,日后的帝位,我对南国的嫡长子继承制很是不理解,不看才能只看出身,难怪顾皇后会早逝。”
“凤家家主的意思是本王错意陛下之意,本王与他一母同胞,野心不显露出来,他对贵妃有几分真心?就对沈家有几分厌恶,他爱的一直都是顾皇后,贵妃与顾皇后是表姊妹,却有六分相似,看来这背后存在的联系都不言而喻吧,贵妃是明艳,看上去便会使人荒废朝政治,而顾皇后清冷有一国之母该有的样子。不愧为北国嫡出公主,就连沈家的女人为后,也没能让朝政荒废。”
凤卿凛听出言外之意,无非就是觉得贵妃与“温婉”二字无半分相像,凤卿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自己护着长大的,怎会比一个毒妇差。
“殿下应该清楚,北国上下也只有这一个皇族女子,并曾为顾家主的心上人,顾皇后是顾皇后,贵妃是贵妃,她不必为权衡利弊而担心,哪怕萧家只剩空壳也会护住她,她是富可敌国的郡主,从小在富足的生活中长大,与顾皇后这样的嫡出公主自然不同,殿下也该清楚萧家在北国中的势力,与顾皇后一样,贵妃也可为天下女子做好表率。”
陈清华语塞,他没有想到风卿凛会如此,想来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在,风卿凛待了会就回顾府了,他来这不过是为了探探口风,
三日后,如萧梓菀所想,陈清阳将陆家的事往后推了推,陈清阳看着躺在贵妃椅上的萧梓菀,自己来这也有一会了,萧梓菀不起身,不吱声。
陈清阳抿了抿薄唇缓缓开口:“菀儿如你所愿陆家的事延后,就算跟朕置气,也别忘了朕与你是夫妻,一家人,而陆家与你不过尔尔九族之列。”
陈清阳话毕,看了眼桃木桌上放着的绣品,自己不喜菊花,而上面绣的正是菊花,萧梓菀闭着眼,静静的听着陈清阳的声音,祈祷着陈清阳快些离开,
可陈清阳仿佛脚底生了根般,不愿离开,过了会,萧梓菀感觉到嘴唇湿热,猛然睁开眼,与陈清阳四目相对,萧梓菀掩饰住不适:“陛下何时来的,南青也真是的,不知通传。”
陈清阳站直身姿,用玩味的眼神看着萧梓菀:“朕来得有一会了,见菀儿睡着,便想着等等,听闻菀儿已经见了风家人,想来菀儿也知道凤家出现意味着什么,如今朕在想凤家与菀儿是何关系,昨日入朝,竟敢当众与向诋毁菀儿的人想吵。”
“凤家家主对臣妾不过是当作妹妹,在臣服之前便宜娶妻生子,陛下当真以为臣妾与凤家家主关系不纯,臣妾就算再怎么贤德,也不会是世家相争,臣妾的名声也只是嚣张,自傲罢了。待会凤家长女会入宫,陛下就在这陪臣妾一同等吗?”
萧梓菀笑陈清阳不自知,陈清阳没有理会此话,而是抬头看向头上的桃树,这是自己祖母种下的,已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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