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暗卫的人减少,需要借菀儿的暗卫一用,不知菀儿可借,想来最近菀儿也没怎么用暗卫,正好在这次的暗中调查中可以彰显菀儿手下的人,”
“我的暗卫在派去临暮那边折了一大半人,现在具体还剩多少?不明确,等所有暗卫归来后再做打算,对了玉哥要对陆家那边提个醒,过几日陈清阳要去临暮那边玉哥和陆姐姐的婚事不可再拖了,玉哥可曾派人查看府中之人?”
顾廷玉挑了挑眉,对临暮那边的事他也是清楚些的,布了如此大局,想来也是蓄谋已久的:“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对于陆家菀儿有多大的把握可以保住。府中的人已经在排查了,菀儿也别自责了,这本就是两家的恩怨,本想息事宁人,奈何穷追不舍,那就别怪咱们心狠,犯了家规又如何?可以报仇比什么都重要,只是菀儿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与北齐王结盟本就是为了报仇。若是没有入宫,没有去放河灯,会不会就好些?一辈子都碰不上,玉哥,为何为什么会遇见他?我是长公主唯一的女儿,北国唯一的永安郡主,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娇纵却落的个为人妾室的结果,我不甘心。要是选宗室的人,那便低沈氏一等,亦是正妻,而非妾。”
顾廷玉想象小时候一样般哄着萧梓菀,可自己又有何资格了,作为她的哥哥却护不住自己的妹妹:“谁都无错,上元相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并无过错,只是错在立场不同,入朝为官数十载,南国朝堂上如何,我也是清楚,他需要顾家来压制沈家以及背后的门阀,而又担心顾家独大,权力制衡,不愧是深谋远虑的帝王,也是最年轻帝王,他的权衡利弊,运筹帷幄廷暮玩不过他。”
萧梓菀走到灵柩前,拿起香放在蜡烛上给它点燃,白色的蜡烛上冒着红艳的光,看着牌匾上的字,竟一时慌了神,任由着香烧着,“菀儿作揖吧,明日去陆家,就先别回来了,等菀儿的三位表哥来了再做打算。朝政那边北齐王开始着手,可是出了什么事?”
顾廷玉的声音唤回了萧梓菀的心思,萧梓菀看着手中的香往后退了一步,恭敬的作揖,上前将香插住,才开口:“陈清阳准备微服前往临暮,这一月我都会在宫外,沈家留不得,南璃那边要派人潜伏在里面,北齐王与南璃王有结盟之意,除掉陈清阳也是给过去做一个了结。”
“跟南璃那边结盟可是菀儿你的主意,以北齐王怎敢与南璃那边结盟,菀儿的条件是什么,才让南璃答应结盟之意,否则以南璃不可如此爽快。”
萧梓菀没有透露出条件:“玉哥,护住百姓便可,家训我是不会忘的,立国以利民,我知道陈清阳有治国才能,可却无仁爱,如何给天下百姓一个安稳的日子,而北齐王有仁爱之心,治国不比陈清阳差,百姓也会爱待有仁心的君主的,南璃那边有空可以去,正好我喜欢草原那边。”
三日后,陈清阳带着一些人,低调离开落华,前往临暮,顾家外也有些许官员前来吊唁顾洺云的,萧梓菀至三日前,顾廷玉便让萧梓菀不宜出现,只有傍晚时才会过来守夜,直到顾洺云的三个儿子到来,这才正常出现,最先沉不住气的是小儿子顾廷雨:“萧梓菀你夫君当真是善人,害了大伯不够又来害我父亲。你不嫌丢人吗?先是姐夫后是夫君,看来你的脾气真是一点也没收敛,若是让我知道是你夫君害死我父亲,我定让他偿命。”
萧梓菀没有反驳,她也不知道此事与陈清阳有何关系:“我敬你一声表哥,我的脾气如何大家都清楚,嫌丢人那为何姐姐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帮她,她是唯一的公主,北国皇族都护不住一个女子,凭什么与我谈丢人,他做的事干我何,事混为一谈实属荒唐。”
“你……”
“都别说了,菀儿前不久刚滑胎,身子骨虚弱,廷雨少说两句,姑母还在这了,这些是陈家的错与菀儿何事,这里是顾宅自家人相争,成何体统,廷雨道歉。”顾廷玉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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