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里面那些人而断了朕与你的夫妻情分,要跪就跪吧!朕是不会放过陆家的,等着替他们收尸吧,倘若你感染风寒,朕不惜将不满宣泄出来,到时不知他们可受得了。”
那一刻,萧梓菀依旧跪着,没有吱声,她不信陈清阳当真如此绝情,陈清阳见此,放下手中的油纸伞,原本捏着的手也垂了下来,“你就仗着恩宠,仗着朕不敢动你,才公然忤逆朕,用自己为契,让朕原谅陆家不可能,有些时候朕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陈清阳道出话来。
萧梓菀没有任何动作,继续跪着,那腰比刚才更加笔直了些,像一科孤松在雨中屹立不倒,陈清阳无法,伸出手拉住萧梓菀,往怀里带,在萧梓菀的惊愕下,抱住萧梓菀往养心殿内走去,宝和看着雨中的二人,感叹陛下动了情,有了软肋,否则也不会不顾及萧家而拿陆家开刀,宝和紧跟着陈清阳走进去。
“宝和吩咐膳房煮些姜汤来,备些热水送来,快去。”陈清阳随手扯下被褥包住萧梓菀。
刚经过雨水打量过的萧梓菀忍不住打颤,陈清阳看着萧梓菀的样子,满脸的心疼,不知如何训说,才道:“雨水冷冽不是不知道,为何会傻到跪在雨中中,雨中求情朕不怪你,可是雨中求情当真让朕心寒,滑胎两三月,便不顾身体的虚弱来求情,眼里可曾有朕这个夫君?”
“不在雨中下跪,陛下会见臣妾吗?陛下从临暮回来就一直没有去映月宫,就怕臣妾会跟陛下闹起来,陆家本无谋逆之心,陛下此举无非就是想借机除掉陆家,使旧部受重创,可是无辜之人又怎么会任由陛下决策呢?陆家长女为顾家长媳,小女也是江家的小儿媳,陆哥哥更是世家相争的女婿。”
陈清阳不知是该笑萧梓菀愚蠢还是笑她天真,在这皇权之下本就没有长久的盟友,“朕想除掉的人,可不管身份,陆家在朝中并无官职,在朕眼里就是普通百姓,犯了错就该罚,更何况明知死罪非要犯,朕并非善人,不会给第二次机会。”
“那臣妾用虎符来换了,旧部的虎符分为四块,一块在萧家,一块在凤家,其余都在顾家,陆家并无兵权何来谋反之说,陛下,此举无非是想要虎符,同样的陷害,难道没有腻吗?陆家无错,臣妾已经说腻了,倘若逼急了,就休怪旧部掀干而起,负了你这江山,臣妾知道陛下不担心旧部因为臣妾,可别忘了,臣妾嫁入皇家的那一刻就不再是旧部的人,大可不必顾及臣妾安危。”萧梓菀亮出最后的底牌。
陈清阳纹丝不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陈清阳呼出一口气,舒缓眉头:“旧部的虎符朕无多大兴趣,无非就是仗着比南军兵器先进,用军策略比南军强,看来当真不知道臣服后的样子,朕不与你废话,待会宝和会送些热水进来,你就沐浴,喝姜汤驱寒,这里就先住着,朕住偏殿,求情的事,不可伤自己,否则朕就悉数还给陆家。”
“你敢,陈清阳他们甘愿臣服与你,你竟怀疑他们,当真不知道何谓君臣之道。”萧梓菀急了顾不上身上的被褥,站了起来,
陈清阳没法子,起身出去,他怕他继续看下去会心软,轻易放过,必会加强戒心,怎会放过多出来的机会了,
第二日,陈清阳下旨,陆家打入天牢,不日流放,朝堂上分两派,一派认为陆家无错,另一派则是相反他们认为陆家罪大恶极,应当灭了全族,此时天牢里。
“都给本宫让开,敢挡本宫者死。”萧梓菀怒气冲冲赶来天牢,狱卒很是为难,不断躲闪,又不敢抗旨,
萧梓菀可没管这么多,她只知陆家无罪,陆家被关在最里的那间牢房。萧梓菀看着狱中的环境,蜘蛛网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味,令人作呕,突然。
“啊……老鼠,哥有老鼠。”里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萧梓菀加重了脚步,
这种地方也是人住地方吗?南青带来的暗卫一直在前面替其开路,走到最深处的牢房,一只老鼠爬到萧梓菀的脚上,萧梓菀感到有湿热的东西爬在自己的脚上,用力一踢,才发现是老鼠,萧梓菀忍住惊慌,继续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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