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阳抬手揉了揉萧梓菀的头,细语道:“临暮知府与陆家是表亲,陆家主母是临暮知府的堂姐,关系不一般,去陆府也好,宫中琐事朕倒是愿菀儿可以不用管,澜辰王的婚期太赶,不宜孟家准备,若是妾室生下长子,母凭子贵,萧紫萱在王府的日子也不好过,她是正妻,却无子嗣,往后如何立足,单凭太子姨母不足以在王府立足,外族融入,士家的防备少不了,更何况澜辰王,欲国平,需舍其之,孟家就是棋子,孟家长房是朕曾经的太傅,二房是礼部尚书,三房在朝中任统军一职,而澜辰王所娶的是二房嫡出小女,在陪嫁上也该花心思。”
“那如何,表戚也掀不起多大风浪,外族,臣妾也是,臣妾也有长子,朝臣如何也是瞧清了背后之人,孟家再怎么样也是臣子,也是士族门阀的人,可是在北国只算得上官臣世家,有何不可,龙子配贵女,可澜辰王连龙子都算不上,看上去就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的人,这样的人如何与才女相较,婚期就该如此,稳定孟家重任的担子就交给陛下了,我库中有一对送子观音还有云簧花銮金银簪、镶珠宝銮金银簪、镶宝玉寿颜金步摇,这送子观音是皇后送的,就当送孟小姐添嫁妆了,”
陈清阳打趣道:“嫁妆?朕可是听说澜辰王妃的嫁妆可是十里红妆,连聘礼都一并陪嫁了,不知菀儿的嫁妆为何相伴两年却一直见不到一丝关于嫁妆的话,看来菀儿并非情愿。”
萧梓菀把手从陈清阳手中挣脱出来,嘲笑似的开口道:“嫁妆!整个北国都陪过来了,平日里北国上贡的贡品不是吗?臣妾的嫁妆本是永安城,萧家一半私兵,三百二十八担嫁妆,外加聘礼,十扇红羽团扇,风光出嫁,可惜了陛下不珍惜这些陪嫁,姐姐的陪嫁有三座城池,婢女、侍从200多个,金银之类臣妾也不清楚,最后加上北国的降书,这份陪嫁陛下都担不起,臣妾的又如何担得起。”
陈清阳脸色阴沉拉着萧梓菀往外走去,这份嫁妆任谁也会忍不住吞掉,可惜了世事难料,再好的也会变质,萧梓菀瞧着桌上的佳肴,谁也不愿舍弃这荣华富贵“本宫曾吩咐过日后映月宫不再上铺张浪费之食,量够便可,将本宫的话都当耳边风是吗?下次再犯,就不用来映月宫当差了,映月宫不养吃里爬外的人,本宫力求节俭,看来未曾放心上,南青记着宫中俐菜减半,春宴在急,该如何过就如何过。”
陈清阳也是无可奈何,只能顺着‘节俭’二字来,不可强求:“菀儿虽是节俭,但该花的也要花,春宴在急,也不可扣待嫔妃,俸禄中抽五两,其余朕来出,但典服的银子由诸位妃子出,本来就没有多大变动,花不了多少,近年来国库收入多,国富才可,膳食上该吃的也要吃,比较废材的就不做了,素日里菀儿喝的燕窝粥不可断,那是补身子的,华妃会享受,菀儿何不效仿了。”
萧梓菀懒得看陈清阳,坐在一旁端起碗吃了起来,放着佳肴不吃,太傻了,该吃就吃,留着也是浪费,陈清阳见此,也坐了下来,遣退侍从,吃了起来,萧梓菀吃着就有些恶心,想吐,拿起一旁的绣帕捂住嘴,干呕起来,陈清阳见状起身往萧梓菀身边走去,扶着萧梓菀,伸手拍了拍萧梓菀的后背:“菀儿这是怎么了,吃着怎么就吐了起来,南青传太医来,”守在外面的南青听到声音推开门,走了进来,行礼:“陛下。”
“去传太医来,贵妃吃着膳食就身子不舒服,彻查小膳房的膳夫们,若是发现异常,立刻让侍卫带去刑部,交给萧侍郎处理,他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陈清阳看向南青道。南青福身退下,去太医院请太医来,跟南青一起在外的宝和自告奋勇的去小膳房守着,萧梓菀吐了会也缓了过来,放下绣帕,叶憬端着漱茶递给萧梓菀,
萧梓菀接过,喝了一口,跟着叶憬的宫女蹲着捧着吐壶,萧梓菀吐了出来,“叶憬替本宫倒杯梅子酒,本宫去去味。”
叶憬拿起酒壶倒了一杯梅子酒给萧梓菀,萧梓菀放下漱茶杯,端起梅子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继续道:“满上,这梅子酒喝起来就像是在喝水一样,陛下尝尝,这是京城那边酿的酒,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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