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粥的甜味适中,糕点也是精致小巧,刚好够两人的,这汤一看就知道是为萧梓菀特意吊的,陈清阳有习惯食不语,这会子用膳倒是安静不少,萧梓菀本来就沉得住气,不想理会,见陈清阳不开口,自知规矩,草草用了膳,让南青去备些礼,准备好马车前往澜辰王府,萧梓菀有意疏远陈清阳,在马车里,萧梓菀坐在一侧,主位留给陈清阳。
眉心上精心画的花钿也无人欣赏了,陈清阳看出萧梓菀的意图,也没主动挑起话题,马车驶到澜辰王府,萧梓菀打开马车帘,示意南青,南青领会,上去递出帖子,陈清阳慢慢下了马车,静静的看着萧梓菀要做甚,昆山玉碎凰叫,芙蓉泣香兰笑,唯有心上人也,不出一会儿,澜辰王领着府中的家眷出来迎接,却唯不见正妃萧紫萱,反而跪在澜辰王一旁的侧妃戴着金钗,别着八宝玲珑簪,身上穿的是上贡绸缎所裁制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贵气,
萧梓菀缓缓下马车,一身牡丹绣花裙,披着前几日刚裁制的上好火红的狐皮风,发髻两侧的步摇金苏垂下,中央的血玉华胜,一旁别着凤簪,眉间的花钿看上去别有用心,跪着的侧妃云氏莫名不安起来,听闻贵妃前些个日子刚滑胎,现在却以正宫的样子出现在大家视野中,看得出是有些目的的,果然下一秒萧梓菀头也没点,径直往府内走去,陈清阳也是惯着萧梓菀,没有丝毫让跪着的人起身,扶着萧梓菀进去,跪在最前面的澜辰王心中一惊,自己兄长何时变成这样子了。
往往都是大步走在前面,留着人在后跟着,如今却扶着人走,不过早就听闻婉贵妃素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美名,细细想来兄长如此,也是情有可原的,自己与这位正妃本是丧期成婚,不顾礼制办事的,被罚三年的亲王俸禄,这大婚都没敢大办,说是等丧期一过就办,那次大办也让自己抵了几家商铺近一年的收入,可成婚以来,人家硬是一个仔的没诞下,母妃催得急,就想着让妾室生下来,让她来抚养,萧紫萱听婢女来报,贵妃来了,这南国如今谁是贵妃,除了自己的嫡长姐还有谁为贵妃了,梳洗半刻,也前往前厅拜见,
良久,萧梓菀放在茶盏上的手垂了下来,犀利的眼神扫过众人,缓缓开口道:“哪位是侧妃云氏,本宫听闻这侧妃云氏可是仗着有了身子对家中主母不敬,可有此事,本宫历来常说礼制,一妾室竟敢骑到正室头上,想来澜辰王殿下对诸多事都忘记了尊卑之分。”侧妃云氏微颤的往前挪了挪几步,微微福身:“婢妾正是侧妃云氏,贵妃娘娘所说的礼制,婢妾一直记着,对家中主母未曾有半分欺辱,况且娘娘亦是贵妾,对皇后娘娘亦是不敬,为何婢妾不能效仿而作了,正室嫁入王府五年,未曾孕育半分子嗣,而太妃娘娘心急,自然有婢妾代劳,正室身子不爽,这持家之责自然由婢妾代劳。”
萧梓菀将一旁的茶盏往云氏推去,怒气正在气头上:“放肆,即是侧妃可过纳妾文书,由礼部挑好日子,从侧门而进,不知云氏可占何头,正室未有子嗣,也是这王府的主人,一个妾逾越,可知南国律法,本宫虽亦为贵妾,但皇后不贤,已被收皇后印章,形如虚设,本宫自然需理六宫之事,澜辰王可别忘了答应过家父何事,若是忘却,本宫不济帮澜辰王记起。”
澜辰王下意识的看向陈清阳,怎料陈清阳只是端起茶盏小口抿了起来,一个眼神也没留给澜辰王,澜辰王忽然想到自家兄长想把自家撇干净,让自己一人忍受责骂:“皇嫂,臣弟都知道,也未曾去过花楼,侧妃也是正经人家出生的,纳妾之事确实未经礼部,但迎亲礼也是办了,就等诞下子嗣入宗谱了,再过礼部那边,阿萱那边是臣弟疏忽了,还请皇嫂见谅。”
侧妃云氏自知贵妃在宫中的分量,双腿笔直跪下:“婢妾已知错了,待婢妾生下孩子,任凭娘娘责罚,婢妾绝无怨言。”“王妃来,老奴拜见王妃。”侍从福了福身。萧紫萱罢了罢手,走了进来,搀扶的侍女将手上的丝帕递给萧紫萱,萧紫萱戴着双头凤钗,紫色衣裙,身上的大氅也是去年的样式,脸上并未施加粉黛,看上去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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