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菀轻声解释道:“其实没什么,只是南漓做了些糕点,想请陛下品尝一下。”陈清阳并未深究,他只想听她亲口说出这些话。于是,他轻轻拾起一块栗子糕,温柔地凑近她的唇边,“菀儿,张开嘴。”萧梓菀顺从地张开嘴,陈清阳便将那香甜的糕点送入她的口中。一时间,萧梓菀的嘴角沾染了些许碎屑,显得格外可爱。
陈清阳见状抬起十指分明的手,替萧梓菀擦嘴,“菀儿慢些吃,不够还有,不必担心有人跟你抢。”
萧梓菀听到低沉的声音,抬头看向陈清阳“陛下臣妾斗胆问一句,陛下对臣妾的姐姐到底是爱还是为了姐姐背后的权利。”陈清阳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抚摸着萧梓菀的脸,指腹带着薄茧轻轻划过萧梓菀的嘴唇,萧梓菀不禁感到背后凉嗖嗖的,下一秒,陈清阳便俯身吻下去,萧梓菀推开陈清阳“别这样,陛下若不给臣妾一个缘由,臣妾到不愿做什么‘婉妃’不过是笼中鸟罢了。”陈清阳哭笑道“朕也不清楚是爱还是为了权,但只要看到菀儿,朕就知道朕是爱上你姐姐了。”萧梓菀见状,擦了擦嘴唇“陛下若是爱上姐姐了,你拿臣妾当做什么了,替身吗?陛下臣妾是人,不是那些需要别人可怜的狗,若是如此,陛下还是放臣妾出宫吧,臣妾不愿。”
萧梓菀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出来,知道他爱自己却不愿相信自己,终究是淡了,陈清阳拿出帕子替萧梓菀擦掉眼泪,无奈道“朕从未将你当真替身,你就是萧梓菀,你姐姐是你姐姐,朕从未如此,只是不愿相信罢了,帝王不能专情,这是犯大忌,朕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是朕是喜欢菀儿的。”
萧梓菀甩开陈清阳替自己擦眼泪的手“这一切不过是臣妾的一厢情愿,就算陛下对姐姐的只有爱,却终究害了她,臣妾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不配得到陛下的爱,陛下若是有一天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后悔。”
陈清阳深知自己此生已无可避免地沉沦在她们姐妹的情网之中。不顾萧梓菀的劝阻,他紧紧拥她入怀:“菀儿,你先冷静一下,事情并非如你所想。你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及,你与他人截然不同,在朕的心中,始终有你的一席之地;若非如此,朕又怎会独宠你一人。”
萧梓菀放声大哭起来“陛下宠臣妾不过是为了让北国公府能够安心,有了萧家的帮忙,那北国公或许会放下些,臣妾说的可对‘陛下’就算陛下将臣妾封为后都改变不了姐姐的死。”
陈清阳将萧梓菀推开“菀儿你好好静静,朕晚些来看你。”萧梓菀见状,哭声戛然而止了不禁冷笑“陛下被臣妾说中了,不敢面对了,陛下的宠爱不过是为了弥补遗憾,臣妾这辈子唯一后悔的就是跟姐姐一起遇见你,又爱上了你。”萧梓菀将自己从前看到的书信都说了出来。”
陈清阳闻言,心中一震,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萧梓菀的双肩,目光如炬,急切地追问:“你说什么?先遇见?我从未曾在往昔的记忆里见过你。”面对他的质疑,萧梓菀缓缓道出了尘封十多年的往事:“陛下是否还记得,在十余年前,曾救助过的两个人?那时陛下刚刚即位,为了体察民情,乔装打扮,深入民间。在永安城中,您救下了两名少女。其中一人赠予您一块玉佩,言明若日后前往淮阳,便可凭此领取酬金。”这段回忆如同久违的画卷缓缓展开,让人不禁沉浸在过去与现在的交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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