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要走,丢下我一个人?”元凌霄不知使出什么力死死地拽住楚惟季的衣角。
楚惟季看着自己价值不菲的衬衣在这只醉酒的小猫手上皱起了眉头,他气笑了,这人到底是不是精分,说话前后矛盾,既然舍不得他走为何一而在再而三地在他的雷区上蹦迪,她不知道她吐出的每句话都很伤人心么,到底是借酒装疯,还是酒后吐真言,说到底,他现在也对她半真半假的话有可抗力了,没得兴致追寻这话里投机的一真半假,陪着她沉沦吧!何必清醒。
“既然不想被抛下的话,下次就记得乖点,别再惹我伤心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你不准对他动手!”
“还护着他呢,他都不要你了。”
“谁说的,松月只不过被骗了,等他认清了夏渣男的真面目他会回到我的身边来的。”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全世界都非你不可醒了吧。”
“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阿季在念经!”
葛朗将这对鬼见愁夫妇的互动全程看在眼里,嘴角不可自抑地抽搐,连他都看得出:元凌霄在强撑罢了。
楚惟季不再多言,扯住还企图压一口酒杯润喉的女人,直接拖出夜场门口。葛朗没好气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他还没用很拽的表情教她怎么坏坏,对付不听话的omega,他抢什么戏啊?嗤,什么金主呀,根本像个没规矩的黑道老大搜到自己女人在外面乱high后拖回家家暴.手被身前的男人大力地拽住,元凌霄一度怀疑她面前的满是男人味的家伙不是那个娘娘软绵绵的楚惟季,他应该只会受了委屈就扁唇别眼不看她,而不是像大男人般不给她留半分颜面,蛮横地打断她的酒友聚会,直接把她拖出夜店大门.
他这是在哪学的那些Alpha不好的生活习气,小O就该好声好气,相妻教妻的,就算此刻他A到爆,但那又怎样?他有什么资格让她在朋友面前颜面扫地呀?
“放手放手放手呀!你拉我去哪里?”
“回家.”
他说得理所当然,她却不以为然.
“你凭什么管我呀!是你说我们玩完的,我们没关系,你管个屁呀!”
被她不中听地一吼,他顿住了脚步,杵在原地,手竟然真的松开了,不过一刻,刚才那个还很man的家伙又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扁住唇幽幽地瞪住她
“你就只想要我做befriend?”
“要不然呢?除了身体,我们还能有什么关系?你天天挂在嘴巴上念叨的只要我要你,我在外面怎么风流都可以,你管不着呀管不着!”她无赖地抬起眉头,吃准了他对她没辙,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让被踩中痛脚的他皱眉.他一直拿她没辙不是吗,他已经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所以无所谓被她对待都可以的是么,还是他在犯贱。
“你就怕我和别人睡了,嘴上说着不在意,想必心里在意地紧吧,其实我告诉你个秘密,苏松月这么诱人,我和他搭档期间怎么可能忍住不碰呢?”
非得撕开血淋淋的伤口才罢休,楚惟季实在是被她的尖刀利刃刺地体无完肤了,她看他的眼神确实算不上清白,她知不知道,她每次看他的脉脉柔情就像彻骨的寒冰撒在他已经刺骨的伤口里,说服自己原谅她一次次给过她机会,自我欺骗着自己,一层层剥开的伤口结痂后又被残忍的撕开,漏出血淋淋的内里,她伤他至深,如数九寒冬,可能永远也解封不了,若已成伤,何以止伤?
他问着自己,他再原谅一次有用么?
楚惟季忍着通红的凤眸,第一次有想嘎了她的冲动,头一次不顾形象地朝着她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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