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这事你是不是早就有些眉目了?”江涣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凤眸直直勾勾地看着他。
“没有。”谢凛不紧不慢道。
“行,”江涣自知说不过,幽幽地叹了口气,撑着下巴,“我总觉得这事儿牵扯的人极多,且个个都是位高权重都。”
“或许吧。”谢凛仍是方才的语气。
江涣只觉得自己在跟个小孩似的被耍,气得差点没喘过气来。
“罢了,小爷大度,不同你计较。”
“话说,你这伤好了没?太医怎么说?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语间,江涣瞥了眼男人右肩,被衣服包裹得紧紧的,毫无包扎的痕迹,也不见男人脸上有过多的痛苦表情,打小就知道他是个特能扛的性格,儿时打猎的时候被野兽差点咬断一条腿都不见他吭一声,这副模样倒也见怪不怪。
谢凛默然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随即阴沉沉地开口:“并无大碍,父皇派人正在查。”
“哎,我就想不明白了,什么人那么有能耐,还能伤到咱们宣王殿下?”江涣闻言有些纳闷,接着眼神幽幽起来,“等等,你父皇在查?这种小事不是你动动手指就可以解决的吗?”
谢凛看了他一眼,“本王没查到。”
“?”江涣听此张大了嘴巴,“你都没查到?口供呢?严刑审问啊!”
“全是死士,活下来的都吞毒自杀了。”
云淡风轻的一句。
“行,查不到。”江涣闻言便被气得吐了口气,有些无奈,“那什么人能近你的身?还能近距离伤你?那些人武功上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没有。”谢凛淡淡道,“你问题太多。”
一副懒得回答的模样写在脸上。
江涣不满地舔了舔嘴唇,恨恨地望着他,“谢君修,爷这是在关心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接着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沉思着,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细长的眼睛眯了眯,而谢凛似是习惯被这样看着,若无其事地喝着茶。
“难不成,你就是为了博取沈家丫头的同情,上演一场苦肉计?”
他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只好模棱两可地开口。
原本这是他一时打趣谢凛的话罢了,若是往常他这般说定会遭到对面男人的一记带有肃杀之气的眼神,可眼下后者没点头也没摇头,没确认也没否认,只是自顾自地品着茶,江涣见此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拍案而起:“不是吧!那个沈欢居然真能让你这个万年铁树开花?”
不过他毕竟没见过正脸,只从头顶看下去过,第一印象就是很瘦,很小,还仙气飘飘的,也不知会是一个怎样的美人。
谢凛闻言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水盈盈的双眼里还有些水雾,倒还挺想再见一次,只是一瞬,回过神来后不带感情地瞥了眼江涣,“不全是。”
接着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俊逸的脸庞依旧是波澜不惊,“你还是顾虑好你自己罢,那事没办成,父皇不一定会放过你。”
“嘁,这天下都找不着几个小爷我办不成的事。”江涣本来就没什么把握,听此就不大高兴,凤眸看着开门头也不回就走出去的男人一阵不满,小声嘀咕:“况且,不是还有你吗?”
不过,他说的不全是为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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