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字给人以凉意亦让人想到冰,而冰恰巧又用种玲珑剔透的美意,‘玲’字拆开是‘令’和‘王’,令字下加一点加上寒字下一点便是泠,去点则为今,今又如同日日升起的太阳,又加上日,而王字....”泠欹话还没完便被风幻晨捂住了正在张合的双唇。
静,静这里真的很静,静到一片树叶落得的声音也可以听得到,轻柔的力量将已是落满树叶的墓碑给拉了出来,树叶落地墓碑上的字也已显露无疑。
“爱妻玲儿之墓”倒映在风幻晨和泠欹眼中,泠欹嘴唇翘起,今夜的她依旧是那一身纯白圣洁的白甲,依旧是男儿的装扮,唯一不同的便是原本过肩的栗发成了垂到腰际的金发。
即使看到泠欹翘起的嘴角,风幻晨也依旧无法开口,“我只是要你亲口告诉我。”
“你已经拜见过了,也承认过了,为什么还要我的肯定。”风幻晨不敢对上她的目光,那种让人无法欺骗的目光是他唯一的软肋。
泠欹的笑逐渐的僵硬,仿若一尊已经雕刻好的石像,那笑也是如刀刻般凌厉不带走半分感情,“我只信你,除了你我谁也不信,他们的话对我而言只是泡沫。”
刹那间,泠欹的目光变得柔和,刚才的凌厉消失的无影无踪,可风幻晨知道那满是信任之下的绝望。
“是,我承认。你我均出于男腹,寒昕王是你我母亲即为你我父亲。”风幻晨望着那双原本柔和无纯的眼睛变得剔透,再到最后的混沌。
“你已经从文字中知道了,也怪我当初给你这个名字,这个墓碑的主人是将军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的存在,不想能被你找到。”字字如针狠狠的扎在了泠欹的耳膜上。
风幻晨想要抱她,却被躲开,“你...你恨我吗?”犹豫了许久,这句话还是问了出来。
漆黑的魔窟中圆月的光辉十分刺眼,刺破了眼中的混沌,穿透了眼中的黑暗,吹走了眼中的黑雾,想使它逐渐的恢复透明与清澈,可无论圆月怎么努力却始终净化不了那如同深渊中怨气。
“对,我恨你,我的确很恨你。”
“我就知道。”风幻晨听着泠欹的话,无论是谁估计都会恨自己的吧。
对泠欹瞒着身世,故意受伤陷害那人,只想让泠欹与他分开不考虑泠欹的感觉,想要用亲情来羁绊住他让他永远在羽冥国做一个杀手,做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甚至连风幻晨自己觉得都无法原谅自己,何况是一直信任他的妹妹呢。
“我恨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将军,我恨你为了瞒我的身世而被将军责罚,我恨你因为我违反将军的命令,我恨你在我执行任务的跟踪,我恨你在我身陷险境的出现。”
“我恨你因为我被乔队长误会,我恨你因为我没有和乔队长在一起,我恨你因为我被洛寒所伤,我更恨你让我留在羽冥国不顾天界的厮杀,我恨你,我恨你,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语气由刚开始的质问变成最后的泣不成声。
泠欹跌坐在地上将自己埋在手臂中,“我恨你,我恨你...”泠欹不断着捶打着抱住她的风幻晨,直到最后趴在他怀中的大哭。
风幻晨摸着泠欹的头,轻轻地拍打着泠欹颤抖着的身躯,他一句话也没有,任她哭泣。
这片梨园的花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仿佛这里下来一场带有香味的大雪般。
为了泠欹不被风涅怀疑,风幻晨动了风涅找到的证据,为了泠欹不会发现她的身世,风幻晨几乎销毁了她可以找到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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