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管喻……他这个人浑身都是血,仿佛是刚刚从一个血海中打捞出来的一样,瘫坐在一个看起来有一些狭窄的屋檐上面。
然后看见凤轻舞向她看过来,甚至还眨了下眼睛——这恐怕是因为此时此刻的司徒管喻,他已经没有办法挪动自己的身体和头部了。
所以没有办法,只能动了一下眼睛,表示自己还活着。
凤轻舞一下子就捂住了嘴巴,然后向着司徒管喻飞奔过去。
这期间甚至要跨越一个屋檐和屋檐之间的空档,但是一向恐高的凤轻舞,此时此刻却完全克服了这种恐惧,直接就这么挑了过去。
跑到了司徒管喻的身边,不停地摇晃着他的身体,希望……能够帮到他一点。
司徒管喻冲着凤轻舞,看着她那么担心害怕的表情居然还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的脸上沾着无数的血污,看起来有些骇人。
凤轻舞却是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已经哭了出来,然后哇哇大叫。
“司徒管喻,你这个大骗子,你明明说了你自己可以搞定的,为什么还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你的吗?”
凤轻舞眼泪不停的流下来,然后从自己的那些衣袖上面撕下来非常长短不一的布条,用尽自己所有的医学知识,打算帮他给包扎一下。
凤轻舞心中涌现了无数,她这个智力阶段所不能够理解的一些记忆,不停的冒出来。
但是,凤轻舞她现在已经不容分出心去思考,这个记忆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只能用尽自己本能,然后去帮助面前的司徒管喻。
“呜呜呜,司徒管喻,你不可以死啊,你还说过你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凤轻舞手上已经沾上了他的鲜血,但是她一点都不觉得嫌弃和肮脏。
甚至在哭的时候不小心将血给磨到自己的脸蛋上面去,一张小小的脸蛋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仿佛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
司徒管喻却在此时,拉住了凤轻舞的手。
“……轻舞,你怎么会懂得?包扎的手法……”
凤轻舞一字一顿抽泣着说:“司徒管喻,这个时候就别管这些有的没的好不好,现在当务之急是你应该好好被医治一下……来,我来帮你。”
凤轻舞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帮助司徒管喻坐了起来,然后才能尽力的帮司徒管喻清理身后,后背上面的一些伤口。
司徒管喻却伸手,死死地抓住了凤轻舞的手腕。
“轻舞,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已经记起来了,否则你怎么会懂这么多的常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可以懂得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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