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京,你可知道你说的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凤轻舞十分严肃的看着齐京。
齐京着急着说。
“娘娘,你不知道,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情,我已经大费周章甚至请了一些江湖上的朋友前往清风楼潜伏了好几个月的时间。终于潜伏的那些朋友已经摸到了清风楼的鬼勾当!”
“一开始小人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面对着越来越高昂的税收,我们这些同行的酒楼都为此受到了影响,减少了我们进入的食材。但清风楼的生意就越做越大。一下子超过了我们整个行业所有的营业额之和,娘娘,您不觉得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吗?”
“于是小人愿派出了那些朋友前往清风楼,当一些做菜的小厮,他们有一些人潜入了清风楼的书屋,看到了他们的账本,这样一来才真相大白。原来清风楼一直在以来交的税都是在偷税,漏税!”
齐京说到这里,已经不想再多言,只是淡淡的叹气。
“娘娘,之后的事情便不需我来点明了吧。”
齐京言下之意,在场的凤轻舞和小翠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清风楼是司徒管喻开在民间,专门和凤轻舞的斋月楼面对面打擂台的酒楼,而为了让凤轻舞知难而退,早早的回到东宫之中,当一个老老实实的太子妃,司徒管喻非常有可能暗中使一些手段,让清风楼成为整个京城之中作为风光的一家酒楼,给凤轻舞设下一个只能往里钻的圈套。
司徒管喻用自己身为太子的特权,让清风楼少交税或者漏税,逼迫凤轻舞放弃。
偏偏,司徒管喻就是整个事件之中的决裁者,他完全就是规则的制定者,他要是偷税漏税甚至还怪不到他一星半点。因为纳的就是他家的税呀!
理清楚了这一整件事情的凤轻舞,非常愤怒的站了起来。
“你们都不许拦着我,我这就回去跟那个狗太子给讲清楚,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少鱼死网破吗?来呀,来站啊!”
小翠弱弱的说:“娘娘,你还是不要一下子就下定所有的定论好了,或许太子殿下他另有隐情呢,也许他也不是真的愿意的……”
凤轻舞此时,满心都沉浸在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居然如此给自己使绊子的这样一种复杂的心情当中,都没有办法理智的思考了,只想立刻撕了司徒管喻这一个伪君子。
脸上装的一本正经,其实心里早就是一团昂脏的泥巴!
所以小翠的话,凤轻舞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她气喘吁吁的上了马车,直接对着车夫大喊。
“一刻钟之内,我要回到东宫中去!”
那车夫浑身一颤,十分不敢触了太子妃娘娘的霉头,便立刻严肃起来。
“是!”
马车一下子速度极快地飞奔起来,而凤轻舞的内心也像这马车一样十分的狂躁。
司徒管喻,你给我等着!
马车晃晃荡荡的飞快行驶着。不一会儿就真的在规定的时间之内到达了东宫。
凤轻舞一到东宫的大门口,便直接下了车,往太子殿飞速走过去。
小翠急急忙忙的跟在她后面。
“太子妃娘娘,您等等奴婢!”
看着小翠那副着急的模样。凤轻舞坚硬的内心才稍微柔软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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