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决定一起到雍国太子那里去问个清楚。
有凤轻舞在身边站着,司徒管喻这一次总算是顺利的到了慕容离面前。
两个同样位高权重的男人一见面,周身就立刻散发出一种摄人的气势。好在凤轻舞早就已经习惯了两人不威自怒的样子,于是站在两人中间无奈地摊了摊手,希望两位都能够把话讲清楚讲明白。
“这事情没有什么可说,明明就是这个男人先负了你。”慕容离气不打一处来,不明白为何自家的小侄女还要把这个负心汉带到自己面前来。
可是看着小侄女对男人满心满眼的爱慕,心里也明白,自己护在心尖尖上的小侄女,终究是要被别的男人带走。
司徒管喻沉默不语,只是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太子。
他本就看不惯这人假公济私的模样,所以自然是选择闭嘴不语。
好在一旁站着的季天发挥了应有的作用,立刻将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这一解释,大家立刻明白,原来那子虚乌有的谣言是因为势力斗争,男人负心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
即便是误会解开,可慕容离的心里还是看不惯司徒管喻。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那我们就走吧。”司徒管喻拉起凤轻舞的手,也不再乎这众目睽睽,向前一步,似乎真的要立刻把凤轻舞带走。
眼下瞧着司徒管喻要把凤轻舞带走,立刻上前一步,可是要阻拦的话都已经挤到了喉头,却又一个字说不出来。
“可,可是。”一向能言善道的太子殿下此时却像是卡了壳一般,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别人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他一个舅舅在中间纠缠不清,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想要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作为男人自己也未免太过失败。
好在一旁站着的太监跟随殿下多年,自然是明白殿下的心意,立刻开口道:“可是既然南国的太子妃殿下要走,那怎么也得让我们摆一桌酒席,不然雍国不是显得很没有礼数吗?”
这话倒是说的客套,明明是自己存有私心,却把外头套了个国家的壳子。
“好。”
司徒管喻作为太子,同样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可是人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自己若是当众拒绝,岂不是太落了别国面子。
总是不好。
盛大的国宴若是举办耗时太久,即便是稍微简单的举办,可按照太子应该接受的待遇,那起码也要多留一日才能够准备。
司徒管喻现在恨不得立刻带凤轻舞离去,可是对方再三挽留,也只好答应多留一日。
总算是把人留了下来。
即便这中间作为太子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不能够时时刻刻陪在凤轻舞身边,可只要能在晚上多见凤轻舞一面,多和凤轻舞说一句话。
他都心满意足。
凤轻舞带着司徒管喻回到了自己平日里所待的宫殿。
司徒管喻看着这屋内的装潢,心中非常不屑,可面上却一丝情绪都未曾流露。
这屋内金碧辉煌,绫罗玉器数不胜数,一看就是特别精心布置过。
这其中的心思又有几个人看不出来呢?
男人看了一眼唯一看不出来心思的小女子,悠悠叹了口气。
这女人若总是这么笨头笨脑的就好,再也不要叫她看出别的男人对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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