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管喻调查凤轻舞被诬陷的事情,却没想到所有的线索通通指向一个人——柳叶。
底下跪着的黑衣人低头,不敢直视如野兽般暴怒的双眼,沉声禀报道:“据属下查明,柳叶似乎早已其他男人有了,有了关系。”
他知道自己查的是主子们的私事,不敢多说,只是微微低头。
一切尽在不言中。
男人闻言双眸就眯了眯,周身透露出危险的气息。他的手微微攥紧,又慢慢舒展开来,本就低沉的声音,此时更是低上几分。
“敢把脏水泼到本王身上,胆子可真是不小。”
除了刚当储君那几年,脚跟不稳,偶尔在朝堂上时常被人泼脏水。他可就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恶气。
“证据。”司徒管喻薄唇轻启,下面的人立刻送上一封书信。
将书信拆开,浓重的墨香扑鼻而来。
展开,寥寥几行字,把男女苟合之事说得一清二楚。
上面还有一个鲜红的手印。
坐在上位的男人神情冷漠,却没有之前那般渗人。
底下的人心里总算安定,好在他们还算机灵,知道实情之后,就立刻找到了那个男人。在几番要挟之下,男人顺从的招了实情。
司徒管喻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书信又重新丢回地上,冷冷吐出两个字:“上报。”
太子之上又有何人。
自然是皇上。
底下的人哪敢怠慢,忙不迭的将书信送到皇上的养心殿。
而正巧在皇上那边品茗的太后,自然也看到了这封书信。
位高权重之人,最容不得眼中有沙,更容不得底下人欺君犯上。更何况这女人算计的居然是储君,是司徒管喻。
“太子呢?”皇上压着胸中的怒火,语气低沉,目光锐利,“怎么不亲自来?”
他心中对太子有愧,总觉得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似乎对孩子的关心太少,又觉得自己之前的做法是否有些不妥,如今看到太子没来,也不过是浅浅提上一句。
前来送信的守卫自然不敢多话,可这种沉默,在皇上心中就别有一番意思。
想来,是凉了太子的心。
可若是不来,未免也太不把君主放在眼里。
正在纠结之时,司徒管喻堪堪赶到。
与一贯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形象相比。如今的司徒管喻发丝微微凌乱,双目略带血丝,眼神直直地盯着地面,虽是行礼,却也未曾直视面前这二位长辈。
这不像他。
太后坐在一旁冷冷开口,似乎心生不满。
“不管何事,你这般作态,不妥。”
年迈的声音刺激了皇上,本该是张口放柔声音,此时语气却又变得严厉起来:“的确不妥。”
司徒管喻没有说话,只是抬了眼,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封信。
这哪里还用多说。
皇上板着脸将太子唤到了御书房,称是要好好细谈此事,而一旁被冷落的太后自然随着宫女太监们的搀扶回了自己的宫殿。
刚一进门,便屏退众人,稍稍的朝后挥了挥手,语气略带疲惫:“哀家乏了,都退下吧。”
众人听从,弯腰退下,皆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
次日,太后宫里便传出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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