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说要是有人诬陷,那也得给我看到那人诬陷的证据,而不是就这么空口白瓶的告诉我,您心里还有我,那只不过是一个误会,要是如此到了日后,有旁人坐着太子妃的位置,您依旧可以给我平平淡淡的说声误会两个字?”
凤轻舞虽然怀疑,但目前而言怀疑在她心中的占比还是很小的,她和司徒管喻的关系前不久才正式说清楚,如今便迎来当头一棒,这让她如何心平气和。
“此事绝不会发生。”司徒管喻被一通抢白,往日在朝廷上的利齿顿时没了施展的地方。
“您之前也和我说这类事情不会发生。”凤轻舞凉凉的喝了口茶,用了润嗓子,凉凉的接话。
“我平时并不是一个喜酒的人,而且一个习武之人哪怕是醉酒,竟然也可以毫无知觉的与一个女子在一个床上待了一夜,甚至是做出了阴阳之事,这难道不够蹊跷吗?”司徒管喻皱眉,这也是他觉得最诡异的一点。
他并不好女色,也不好酒,加上习武之人本身的敏锐,爬床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像个笑话,以往也不是没有过,但是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失败的,甚至有一些才进了房子便被他叫人拉了下去发卖了。
这女子过程顺利的简直不合常理。
仿佛那些门口的侍卫,还有巡逻的人,都是摆设一样。
“那太子的意思是什么,让我当做此事没有发生过吗?”凤轻舞眼眶有些红了。
本就是满腔委屈,自己还没来得及质问司徒管喻, 就被温婉逼宫,如今这人来了却还是只是满口的推辞解释,连安慰自己两句都不知道。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些委屈了?
要知道是如此,那还不如就安安分分的坐在这个太子妃位置上,管他姬妾成群还是佳丽三千,都和自己无关,反正这婚事也不过是利益的产物罢了。
“……要是如此的话,我又何必来找你解释。”司徒管喻叹气揉了揉凤轻舞的头。
“如果我是满心推辞的话,直接随便找个借口叫那女的打杀了,再说一句她不守规矩,就能堵住侧飞的口,何苦如此找你解释呢。”
“那可不是,您身为太子爷,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
“终于信了?”
“哼,勉勉强强。”
凤轻舞吸了吸鼻子,强行压下泪意。
“现在就麻烦太子爷您给我好好说说,说出来一个一二三。”
——
等到司徒管喻走后,凤轻舞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情了,将目标首先对住了温婉。
不说别的,光是柳叶是她的丫鬟这一事就足够蹊跷了,再加上温婉全程都是一副圣母模样,看的人简直牙酸。
都说最了解对方的就是彼此的敌人,凤轻舞虽然不敢自称为对温婉十分了解,但是凭借着对方有事没事就喜欢刺了自己一下的习惯,这绝对不是个良善的,要是真的是贴身丫鬟自己爬床,那都等不到凤轻舞出手,温婉自己就能把这丫鬟弄死了。
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这人都是问题大着呢。
凤轻舞叫来暗卫,让他们去盯梢温婉。
虽然说拒绝的司徒管喻提出来的他自己调查,但是凤轻舞并没有拒绝司徒管喻提供的人手帮助。
不让司徒管喻自己调查,是认为以司徒管喻的时间不应该浪费在这些后宅之事上,而且凤轻舞也想凭此事来证明自己,甚至说在心底还是有几分怀疑。
对于司徒管喻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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