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你!”
在扶苏身边,胡亥不好发难。他环顾四周想从秦灵钰身上找出个错处。三年过去,这院子似乎是没什么变化。青砖石瓦,红窗绿箩。甚至比秦灵钰刚来时,院子还要空荡。要知道,这院子,相比较宫里其他宅院小出十几倍。除了干净整洁,就只能以清贫来形容着院内的景象。
胡亥:“你这院子怎么越发空荡了?不会连待客的茶都拿不出手了吧?”
胡亥扬起脖子挤兑秦灵钰。秦灵钰倒是一点也不慌张,也特意挤出一张要给胡亥添堵的笑颜,红瞳里闪烁着要吓退他的星光。
秦灵钰:“大可不必二公子操心。我这里待客少,积存茶样繁多,就等您来选呢。”
秦灵钰:“娥菊。”
娥菊一听见叫自己。一溜烟快步挪到秦灵钰身后,眼神里带着些许小狗似的缠人娇嗔应声。
秦灵钰:“给公子们奉茶。”
娥菊:“是。”
许久不见生人,娥菊心情都轻巧了几分,不管怎么看都知道她那份掩不住欣喜。
娥菊一边倒茶,哼个小曲,将不将的像是要给自己加一个BGM,唇角都染了颜色,让胡亥适当的多看两眼,茶盏之间,娥菊不小心对上胡亥毫无顾忌的眼神,手中一颤,茶水撒在胡亥身上。
娥菊:“二公子!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请二公子饶命呀!”
胡亥:“你这家伙,我不过看你两眼,就惊慌成这样,今日长兄在这里,我不重罚你。”
胡亥:“快从我眼前消失!”
娥菊,慌张又胡乱的应了一声,从院子里快速跑到后西面去了。扶苏对胡亥明显是有所改观,原是胡亥,与之前宫中人所说的不同,并未轻视人命。扶苏对胡亥表露一丝赞许,且让胡亥高兴上一会儿。可听着秦灵钰的话,心里又生出一股气!
老头(期蔣):“二公子,这衣服弄湿了,我替娥菊给二公子道歉。”
接着贴身取下一块碎银般大小的玉牌,送到胡亥手里。胡亥皱了皱眉头,不情愿的收下。若不是这上面还带着秦灵钰一丝一毫的体温,以及那闻不出处处的异国馨香,他才懒得收这么个打发叫花子用的玉牌。
老头(期蔣):胡亥向来把心情都写在脸上,秦灵钰更不会真的以这种方式打发他,下一句话才道出缘由。
秦灵钰:“二公子,别看这玉牌小小的一块,您拿着这块玉牌,”
秦灵钰:“到民生商铺、月笙商铺、无声商铺,”
秦灵钰:“无论您拿三样什么,皆是照原价一半即刻调动带走。”
胡亥从未自己出宫采买,自然也不知道,这玉牌的价值,反倒是扶苏一脸惊讶状,
扶苏:“三生商铺六国之间六年里行商从未间断,贩卖的,从民间地头小货到名贵稀奇珍玩,都是样数齐全。就连宫中稀少的,鲛珠、龙鳞、兽爪都是有的。”
扶苏:“三妹,可是还有玉牌?孤愿以入手前十倍黄金价购入。”
这次连胡亥都惊住了,扶苏为人清廉,但他好歹也是太子。黄金这东西,皇兄有多少,他大概也是有些眉目。
更别说这玉牌,能给鲛珠减半价格,想必价格也不会便宜——除非是白给的! 不然皇兄估计也要拿出将近小半数家当给这丫头。
白给的!这与秦灵钰不对付的公子,难得想对了一次!
秦灵钰不好发笑,玉牌她确实只有一个。这次不过是借给胡亥用用罢了。三样物件周转,玉牌自然由元备送回到自己手里。若是真卖给扶苏,玉牌再转回自己手里,岂不是胡闹?一时间,秦灵钰也想好托词。
秦灵钰:“皇兄喜欢,我若是还有定是要送你的,只是。”
扶苏:“三妹直说便可。”
秦灵钰:“只是这玉牌,是我在宫外用的贴身玉牌,上面除了精细雕一朵蔷薇外。原也是并无他用的。”
秦灵钰:“且也是与店家赠予的唯一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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