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下月是陛下的封后大典,陛下说,一切以封后为重。”
桓清平半阖着眼,面色不佳。
桓清平:“早不送晚不送,偏偏这时候送,王五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赶在他大婚前送进宮,王晏之这不存心膈应他么?
不过沒关系,整个洛城都知道他桓清平要尚公主。此事已成定局,绝不悔改。
桓夫人:“清平,我的儿!”
桓夫人快步走上来,在看清桓清平背上坑坑洼洼的伤口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桓夫人:“清平,你说你和你父亲犟什么?非得尚什么公主,你将泽妤置于何地!”
她这个儿子自幼就懂事,放在整个东雍,也是才学风仪第一等的人物。然而最让桓夫人满意的并非是桓清平的才学,而是他对家族“言听计从”的性格。
同为文臣,桓清平与生性放荡不羁的谢三不同,他事事以桓家为先,无条件的维护家族利益。
可就是这么个儿子,三日前却让桓夫人在世家贵妇中颜面扫地。
三日前桓清平从宫中回来后,便执意要退掉与王氏嫡女的婚约。不仅如此,他还央求其父去御前请求赐婚。
若是什么其他贵女也就算了,可桓夫人万万沒想到,桓清平求娶的对象,竟是洛城出了名的草包长公主。
长公主是什么人?整日光知道吃喝玩乐、诗词歌赋样样拿不出手……她的缺点,桓夫人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却将桓清平迷的神魂颠倒。
桓清平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也要将长公主娶进门。
桓夫人:“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娶泽妤,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吗?你父亲打你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拂了他的面子。”
桓夫人又瞧了几眼,皮肉外翻,血气冲天。她出身崔家,又怎么见得这?于是她捏了捏鼻子,不留痕迹的退了几步。
桓夫人:(喋喋不休)“泽妤入了宫,摇身一变成了东雍的皇后,那王五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你退了他亲妹子的婚,谁知道哪天就把矛头对准咱们?”
桓夫人:“我跟王夫人是手帕交,我如今又有何颜面去见她?”
她越想越怒,只恨桓清平不爭气,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桓夫人:“明日你便去王府道个歉罢,若是王家不肯原谅你,你也别回来了”
青年:“夫人,家主昨日刚请了家法,公子现在路都走不了,实在是去不成啊!”
桓夫人:(恼羞成怒)“大胆,主子说话,哪有你这奴仆置喙的余地?’
她确实是急于求成了些,但也轮不到一个奴仆来指点她。
桓清平:“母亲又何必与他一般计较?我去就是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桓夫人,脸上无悲无喜。
桓夫人对他的神情极为不满意,桓清平就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她,这种不被重视的态度无形中又煽动了她的怒火。
桓夫人:“我看你是疯魔了,自府河回来后,你就沒有一天正常的。”
桓夫人:“你现在翅膀硬了,可若沒有桓家保你,九条命都不够你耗。
府河
府河
府河——
这两个字如魔咒一样,将桓清平困在了那场永无止尽的大雨中。
他猛地抬起头,桓清平浑身上下都在发抖,错位的骨骼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像是上错了发条的木偶。
桓清平:(声音嘶哑)“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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