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唉,当主角难,当反派更难。
六月:“殿下,这不是看您做不完课业了,所以才给您找点理由避开太傅呀。”
六月是原著中长公主的贴身婢女,自小就在长公主身边侍,虽然蠢,但也绝对忠心。在和她的朝夕相处中,江皖也习惯了对她的某些馊主意左耳进右耳出,反正谁听谁倒霉。不过这次六月倒是说对了,新来的太傅是王家的人,早就看江皖不顺眼了。
江皖:“先伺候我梳洗罢。”
六月的手倒是巧,沒过一会儿就为江皖编好了发髻。
今日的服饰倒也简单,无需其他侍女,她一个人也能打理好。
梳妆完后扮完后,江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江皖:“赶明儿你去东宫给太子说一声,就说我身体不佳。唔,最近就别让那老太便来我这儿了,正好他上次布置的课业,我也抄不完了。”
江皖:那老太傅是铁了心磨你,整整三大本佛经,谁能抄的完?
??:“妹妹哪里身体不适?”
在这宫中,只有一个人有资格称呼长公主为“妹妹”
六月:“吓!”
六月听见这道声音,顿时吓的脸色惨白。
来者面容清隽,眉眼与江皖有八分相似,矜贵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病气。他脸色苍白如纸,发丝无暇如霜雪,露出的那截皓腕宛若护下月,竟比传世琉璃还要透彻。
正是江皖的嫡兄,东雍朝的太子翡。
江皖:……得,说瞎话被逮了个正着。
瞧六月吓成那样,真是沒出息,你撇了撇嘴,示意她退下。
一时间,殿内只剩江皖与太子翡。
江皖:(略有不满)“哥哥来我寝宫,也不通报一声?”
江皖也老大不小了,现代人都知道敲个门再进来,这古人难道就沒有个避嫌的意识?虽然江皖倒是不介意,但这样动不动就出现在别人的面前,真的很吓人啊。
太子翡:“怎么,阿皖大了,就和哥哥生疏了吗?”
太子翡的语气有些低落,还未等江皖接话,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江皖急忙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形。
江皖:“哥哥,你怎么样?”
太子翡攥住江皖的手,大口地喘息着。他整个人倚靠在江皖的身上,远远望去,像是将江皖拥入怀里一样,他胸口处起伏不定,苍白的脸上也染上几分红霞。
江皖:(见他一言不发,更是惊慌) “我扶你去床上坐着。”
江皖将他小心翼翼的扶到榻边,动作极尽轻柔,仿佛眼前的人是一尊脆弱至极的薄玉胚子。
江皖手忙脚乱的为他倒水,太子翡从娘胎里就带着一身病,所以在含章殿,你从不给他沏茶。
早知道就不把六月支出去了……
江皖捧着琉璃盖,递到太子翡唇边。
太子翡喝下后,面色好了几分,然而江皖依然沒有放下悬着的心。
江皖:“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御医?”
太子翡:“阿皖,你是与我生分了吗?”
江皖:“什么?”
江皖叹了口气,攥住她的那只手瘦的厉害,几乎沒什么肉,骨节更是分明到了可怖的程度。
江皖:“哥哥,那些都是玩笑话,你何必这么认真?”
江皖:“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与你生分。”
江皖:“我向你保证。”
在江皖穿越到东雍后,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太子翡。这么多来,太子翡对江皖都是有求必应,恐怕江皖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为江皖摘下来。
太子翡起初身子骨还沒那么差,他变成如今一步三喘的模样,与江皖也脱不了干系。幼时江皖贪玩,冬日里非要去御花园赏雪,沒想到脚下一滑,接着就跌入寒潭里。在场女眷皆吓的花容失色,唯有太子翡不顾旧疾,一把跳下寒池,拼命将江皖捞了上来。好在江皖身强体壮,发了一天烧后便痊愈了,然而太子翡却因寒气入骨,伤了心肺,那冬日过后,他的病情又添三分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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