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璇说完这句话只见容瑜面带疑惑地望着自己,凌璇陡然意识到自己是她错了意,她讪讪的笑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误会了,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嗯。”容瑜微微点着头,顿时两个人之间又陷入微妙的尴尬中,容瑜有心想要问问刚才凌璇的那句误会了是从何谈起,但想想还是闭上了嘴,刚才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询问,现在再问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两个人端坐在那里相对无言,凌璇是个十分能耐得住寂寞的人,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保持安静,比如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总要开口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但凌璇搜刮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好的可以和容瑜交谈的话语。
谈王府谈两个人的相遇还是谈这京都发生的大小事情,显然没有一件事是能让两个人都能感觉到愉快并可以进行下去的谈话,凌璇不擅长的这一面在容瑜面前暴露无遗。
最后还是容瑜抢先开了口:“谢,谢谢您,以往每次病了总觉得或许我本不该存在的一生就这样过去了吧,可是每当我看到在旁照料的父君,我就很舍不得了。今日反倒因为一杯酒使得自己躺在这里想想还真是不孝的很。”容瑜坐在床铺上,低着头没有去看凌璇,“我嫁给了您自然应该事事以您为先的,您已经帮我到这种地步了,我明白自己不应该过多的去要求什么,今日是我失态了。”
“怎么突然用上了敬称,我还有点不适应呢?”凌璇被容瑜这番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可以在各种环境下适应良好的人,在面对别人或是故意亲近或是谄媚求存甚至是存了厌恶的态度时她总能以一种很平和的心态去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这也是一个人可以在生意场中一往无利的秘籍之一。
凌璇现在才明白那或许只适应于生意上,不适合正常的不含目的的人际交往,但为什么自己和云慕寒还有梁舒云相处时就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呢?
凌璇不是喜欢把心思放在与他人交际上的人,在过去的人生中她多数的人际交往都是为了自己的生意而服务,一个单纯的生意人在面对客户时的那种客气礼貌和疏离,不会让对方感受到任何的不习惯,而对方也很清楚这只是为了生意,各有所得自然不会觉得凌璇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问题就出在这了,一个习惯名利场的人在面对一个人饱含感激的话语时大概都会这样吧,至于为何只在容瑜一个人面前表现的不知所措,估计是因为容瑜前一秒对凌璇还存着厌恶心思这一秒就立刻和颜悦色甚至对自己感激良多。
虽然大部分人都不会立刻接受这一事实但听到容瑜那不似作假的样子在联想到容瑜的处境大抵就会直接接受这一事实了,但对于天生对别人多了三分防备,没有得到过什么温柔待遇的凌璇来说就成了一个大事件,还是个很难接受很难回答的大问题。
容瑜生怕凌璇不信任他赶紧补了一句,“因为我,我从没敢这么期待过自己未来的妻主会和父君一样会守在我的床边照顾我,而您填补了这难以想象的一面。”
“这难道不是我理所应当应该做的吗?”凌璇反倒被对方随后说出的这句话炸的直接愣在了当场,“照顾一个因为我而身在病中的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是吗,所以今日无论是谁您都会这样做吗?”容瑜确实是难掩失落,他知道自己痴心妄想了当以为的独有的温柔变成了对很多人的温柔的时候,无论是谁都会和容瑜一样吧。
“不是,”凌璇急忙忙打断了容瑜的胡思乱想,“是因为今日的这个人是你,若是旁人我想我是不会做到这一步的。”凌璇这番话完全是出于对容瑜的责任还有为原主偿还的些许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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