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从刚才起一直到现在就一直有一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是那种小心翼翼又好似有些防备生怕自己被发现,虽然这和带着满腔的怒火去看一个人不一样让自己,但是谁能受得了一直被人看着的感觉,就算知道这个人没有恶意,可就是让人难以忽视。
而在这间马车上能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的人除了容瑜不做第二人想?虽然这座马车上不止容瑜和自己两个人,但即使这样也不能使容瑜放松下来。
虽然凌璇不知原主是怎么与容瑜相处又是怎么把人逼到这种地步的,但从眼前的人还有从周围一些人口中听到的原主,凌璇就大概能在心里描述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掌控力强且有些暴虐,对人命的不在意还有对自己认定的人有着莫名的偏执,你可以把这归于原主只对唯独一人的疯狂的偏爱,也可以把这当做是一个皇贵天家独有的性格。
对这样的一个人你很难要求她和那些人一样明白平等对某些人来说有多么重要,作为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根本不会明白什么是所谓的民生疾苦,更遑论在这个人身上能看到温柔,付出了,当一个人以为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要围着自己转,什么都不用做转就可以得到一切的人,哪里会有那种替别人着想的心啊。
以前凌璇不明白原主的尽力折腾把人家坑的够呛是为什么,现在把自己带入到原主那样的生活中自然也就明白了,到底还是因为不懂,一个习惯于接受别人的爱的人怎么知道如何把自己的爱给别人呢?
但是被这样的一个人喜欢上的那个人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幸运的是你可以得到这个人所有的偏爱,不幸的是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那种爱,她只是把自己认为的爱护给了你,但总是忘了你要什么。
没有被问过想法只是被告知,时间久远以后,或许有人会折服在这样的生活面前,做一只养在笼中的雀鸟,任由摆布,但也有人就此把这种束缚当做是一种枷锁,永永远远的在挣脱掌控,将这份爱变成了两个人间的折磨。但更多的还是如同现在的容瑜一样吧。
被一个根本无法拒绝的人一直逼到绝境之中,没有办法挣脱也没有办法劝自己接受这样的结局,最后纠结矛盾,像着一只刺猬一样竖起身上的每一根刺用力地扎向靠近过来的人。
防备变成了一种保护自己的方法,一种提醒自己不再沦陷的方法,所以当每一次遇到这个人的时候,一旦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要打起十二万精神,但这样的僵持能持续多久呢,没有一个人可以维持一个高度紧绷的状态很久很久,就算这个人是容瑜也不例外,那个时候的容瑜还会是现在的这个有自己的想法,有活力的样子吗?
凌璇很庆幸自己可以现在遇到他,一个最真实的容瑜,以一个外人和一个当事人看到了他人生中的幸和不幸,一个清晰知道自己所求的是什么的人,他所求的人生比很多人所追求的都要朴实简单。
凌璇不禁有些羡慕,因为这样的人生是自己不可能求得到的,她看着外面那人来人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人们,看到他们为生活奔波的样子,这种感觉更加浓烈了起来,这些人又何曾不是因为这样的一个简单的理由呢?
而正因为如此凌璇更希望容瑜可以一直继续这样的人生,她也就不自觉的忽视了容瑜投来的眼神。
而对于一个与她纠缠在一起最后还不得不嫁给她的人来说凌璇的忽视就是一个吓人的举动,容瑜始终放松不了自己,他知道凌璇不会选择在这里会对自己做什么可就是觉得如坐针毡,他连马车的靠背他都不敢挨过去,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不得不承认这很累但却是这却是最能给自己安全感的坐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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