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作引得凌璇不由得侧目看向他,却见梁舒云赶紧垂下眼眸不敢看她,这让凌璇不由得想起含羞草这种植物来,只需轻轻一碰就会缩回去的有趣植物。想到这凌璇却是不禁发笑,自己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让梁舒云有这么大的反应,自己要是真做点什么那还了得。
只是刚才梁舒云为何突然拦住自己,凌璇还是想不通原因,看着面前那犹如缩入壳中的蜗牛的梁舒云,凌璇只能尽量看起来温和的问道:“怎么了?”
梁舒云登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凌璇在问什么,瞬间脸上泛起了红晕,仿若醉酒一般。但还是小声说出了原因,“舒云虽只是王爷侧君,但今日毕竟是与王爷洞房之夜,所以”
话说到一半梁舒云便没有再说下去,虽然梁舒云没有说完,但凌璇还是明白了梁舒云的意思,顿时恍然,古人讲究这方面的礼节,虽然梁舒云不是自己的正君,不需要那些过多的繁文缛节但想来该有的还是不能少。
此时陷入沉思的凌璇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那一闪而过的失落,随即露出的那种好似认命般的神情,“是舒云一时忘了身份,王爷恕罪,舒云刚才的话请王爷莫要放在心上。”
这时还在心中暗骂自己是不是过于粗心的凌璇突然听到梁舒云这么一番好似请罪的话语顿时愣住了,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是疑惑也是不解,可听在梁舒云耳朵里显然就变了一种意思,对梁舒云这种心思细腻的人而言,凌璇这话无疑是要发落自己的意思。果然是自己过于沉浸在不属于自己的温柔中竟忘了自己的身份,怎么真的向凌璇提出要求呢,从再次见到她时不就已经知道了吗?为何还是会抱有幻想呢?
眼见着梁舒云的思绪越飘越远,凌璇赶紧开口免得他真的钻进了牛角尖回不来了,“我只是问问,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凌璇的话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梁舒云的心突然暖了起来,梁舒云从没有想过她会向自己解释什么,但只要是她的解释无论真假自己总是会信的,傻吗,梁舒云很多时候都在怀疑自己,但每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会甘之若饴的相信她接受她给自己的一切。
凌璇不知道有没有这样一个人,会相信你所有的一切没有丝毫怀疑,直到刚才,她看到了当自己解释那句有些不算解释的解释的时候梁舒云的神情,他明显的相信了,在面对那双不掺杂任何利益私欲的眼眸,在看到那双眼眸中的自己的时候,凌璇竟不敢去面对,她躲闪开了那双蕴含沉淀信任的眼睛,开口向着外面说道:“拿一壶酒过来。”
在这一刻她刚刚的疑惑得到了得到了答案,她不想再问这个很傻的问题了,很快一个小侍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壶酒走了进来,那小侍看也未看两位主子将酒放下就直接离开了。
凌璇走到桌子旁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拿起两个盛满酒的酒杯向梁舒云走了过来,梁舒云眼见着凌璇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虽然心中有些妄想,但他始终没有敢这么想过,哪怕只有一瞬。
凌璇在梁舒云面前站定,端着酒杯坐在床边,随后将其中一杯酒递给了梁舒云,“对于大婚之事我知之甚少,我只能想到交杯酒,一杯酒定终身。”凌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那杯酒塞到了梁舒云的手里,“若他日舒云厌了,本王自会放你离去,这个诺言始终一直作数。”
其实这句话可以有很多含义,凌璇只挑了最含蓄的一种表达,但她相信梁舒云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王爷莫要这么说,舒云不会的。”
“我懂。”凌璇开口瞬间安抚了梁舒云不安的心,凌璇将酒杯绕过梁舒云的手,梁舒云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举起酒杯喝了下去,只是入口的那一刻梁舒云觉得似乎不是酒而是水,但到底还是喝了下去。
凌璇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随即将酒杯放了回去,开玩笑式的说道:“以你现在这身子骨还喝酒,是觉得活得太长了吗?”是水还是酒心意都是一样的,何必如此苛求,“折腾这么久了,你也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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