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阿泠小姐大驾,这年准备在这儿待多久?”
阿泠的手被灵雀托着,她从黑色小轿车中走出来,看着熟悉的人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连伯伯好久不见了,贵店真的是一直都生意兴隆,倒一直都是一片门庭若市的景象。”
连昊闻言眯着眼睛笑起来,眼角的细纹若隐若现,带着时光与悠长岁月所淬炼出来的温柔。
阿泠心中感叹,当初那个血气方刚,英姿飒爽的连昊,终究还是在她的目光下变为了一个被岁月锻磨的温柔大叔。
只是他眼角的那道疤却昭示他不只是一个简单的酒店老板,所以这一块也没有人敢招惹他,因为都知晓他温柔面孔下的底细。
阿泠姑娘依旧是那个年轻漂亮的阿泠姑娘,而连昊却变成了连伯伯。
两人在一处小侧门相会,来往人群不多,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况,连昊领着阿泠进了酒店。
两人面对面坐着,喝着和去年一样,或者是和以前都一样的茶谈谈最近又发生了什么,连昊的夫人孩子又怎么样了?
当然连昊知道,从阿泠的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的,毕竟两人相识二十多载,我现在连昊也只知道阿泠的姓名。
阿泠每过几年都会来他的小酒店住上一阵,但是其余的时间却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豪华的轿车和她身上不算低调的旗袍首饰在外人看来,她只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但是连昊也说不清,她到底是什么人。
二十多年前,他还是一个年轻意气风发的青年人时,阿泠就是这副模样,现在他的孩子都已是少年,她还是这副模样。
“长沙的红府是戏曲世家,阿泠有空也可以去他们戏班子里听听戏,其中二爷唱的最好,去的巧了,说不定能碰上。”
阿泠眸光流转,倒是早就听闻湖南的花鼓戏远大盛名,以前来时倒是没有听过这个红府。
“红府也是老九门中上三门之二,一直都远赴盛名,可能是阿泠在这方面少关注了些。”
“那就去瞧瞧吧,每次来倒都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儿。”
当天刚赶路来自然是不会想出去走的,阿泠歇息了一日,第二天时由着灵雀给她梳头上妆,脚踏矮跟鞋,手撑一把油纸伞出了门。
长沙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是从酒店到红府戏班子却是路程不长的。
听戏自然就得出钱买票,可能也是阿泠运气好,刚来就碰到了红府二月红的场子。
二月红脸着红妆,身披戏袍脚下走着步子,扬手转腰间,咿咿呀呀的戏文从齿间唱出,倒真别有一番滋味。
虽说二月红是这一片儿都有名的花旦,但是举手投足间只媚不妖,身段看似纤长却暗藏巧劲,不是个不伦不类的。
唱到好处时身边人会拍手叫好,阿泠也不例外,只是她只安静的鼓掌,灵雀也时不时抿两块小点心,她对台上的戏不感兴趣,自然也听不出哪儿好。
刚好二月红眼波流转间两人对视上了,阿泠目光平淡,二月红的职业素养极好,虽然愣了一会儿神,但随即补救过来。
很快,戏曲落幕,台上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小雀儿,咱们走吧。”
灵雀欢欢喜喜地刚要跟着阿泠一块儿离开这戏班子,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
“二月红瞧这姑娘好生眼熟,莫不是咱们在哪儿见过?”
转头,见着的是换下戏服,却还没来得及卸下红装的二月红,阿泠还没说什么,灵雀却是一撇嘴有些不高兴了。
“你这人好生奇怪,想认识我家姑娘就直说嘛,还什么在哪儿见过,落俗不落俗!”
作者小时蔬:翻了一下之前的评论,发现这个宝藏啦!就先写这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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