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下了处置兰陵侯的命令之后,兰陵侯的职位就空缺了出来,朝堂上南帝有意派荣王去接替兰陵侯的职位,协助他打理事务。这样一来,加大了荣王的权力,助长了他在锦城和兰陵的威望。
穆迟归自然是不会同意的,毕竟荣王现在蒙蔽了南帝和太后,他们是不会反对这个的,而他却知道荣王的种种恶行。
下了早朝之后,穆迟归留在了南帝的御书房。
南帝似乎略显疲惫,他揉揉太阳穴,不知怎地这些天身体似乎不适,或许是过度担忧了,毕竟太医每日都会请平安脉,并未看出问题。
南帝挥袖示意他坐下,穆迟归并未像往日一样坐下,他跪着不肯起来。
看到穆迟归如此,南帝也一脸严肃的看着穆迟归:“迟归,有何事直说吧!”
穆迟归赶紧请命:“请父皇收回成命,不能让十四叔管辖兰陵。”
南帝自栩他的十四弟没有异心,而且他对荣王也有些愧疚的地方,所以对穆迟归的话有些反感。他一本正经的对穆迟归说:“给我一个收回成命的理由。”
“荣王和兰陵侯是一伙的,他有反叛之心,狼子野心,父皇您别被他蒙骗了!”
“放肆,朕知道你和你皇叔有些误解,但是没有证据不要随意诬陷他。”
穆迟归生气他的父皇为何总对荣王深信不疑:“这是他派杀手刺杀儿臣和阿颜的证据。”
穆迟归从怀中拿出荣王从风云楼留下的证据,原来当时刺杀的两拨人,其中一队是邑王派的,还有一队人是荣王的人,费了些时间与精力才查出来。
还有穆景栩和荣王勾结拿出的兵器锻造图纸,穆迟归拿来让他仔细查看。
南帝看着眼前的证据,仍然无法将这个罪人和他那个风光霁月的十四弟联系在一起。
“迟归,是不是兰陵侯的手笔?穆景栩或许是邑王给他留下的踪迹。朕看荣王忠心耿耿并无二心。”
“父皇,您还要包庇他吗?揣着明白装糊涂,天子脚下他自然不会太放肆,那锦城呢,甚至兰陵。”
“大胆,你是太子,朕是皇帝,岂容你如此放肆?”
“既如此,太子之位不要也罢!”穆迟归也生气拂袖,他这个父皇要是看出来荣王的野心,恐怕南国危矣。
“好啊,那就拿出更好的证据来,要是拿不出来这个太子不当也罢!”
“人证物证皆在府中,容儿臣回府一趟。”
南帝虽沉默不语,穆迟归就当他默许,转身离开。
兰陵侯认罪之后被关在天牢,层层守卫看守着他,其余人没有皇帝的手谕不可靠近。
兰陵侯一袭囚衣,与昔日的锦衣华服形成了鲜明对比。寒凉的月光透过囚窗撒在他身上,更显得落寞,他从头上的木簪中的小匣子中取出来一枚药丸,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吃下。
那是阿扎奇给他的,想到自己的家人,再想想荣王的承诺,以后他要是荣登九鼎,兰陵子孙将有后福。
想了想,他还是服下了药丸。
南帝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摘星观的钦天监监正求见。
“宣钦天监监正觐见!”
“微臣钦天监监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来者对南帝穆泽行了跪拜礼。
“平身!爱卿有何事要奏?”穆泽发问。
“陛下,微臣夜观天象,见紫微垣旁一星黯淡无光,且伴有慧星扫尾,更有异象显现。月掩心宿,主后宫阴谋暗生,恐有奸之人借星辰之力,图谋不轨。”
“爱卿可测的是何人?”
钦天监监正显得有些慌张:“观星辰轨迹,此不祥之气似聚于皇城朱雀街东北角。”
“大胆!岂敢攀诬太子?”穆泽显然是动怒了,他拍了拍桌子,许是用的力气大,桌上的茶盏都晃了晃。
“臣不敢妄言,陛下知臣一直在观星殿从不出宫,宫外何人何处府邸自然也不知,但星象所示,不得不防。为保龙体康健,社稷安稳,还望陛下明察圣裁。”
钦天监监正重重扣头,南帝穆泽摆手让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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