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妻主我没有,没有推,推他……我,我不是故意的……
顾灼:乖,妻主知道了,你乖乖在这儿待一会儿,我处理完就带你回家。
楚渊:嗯……
说完,顾灼在楚渊的脸上亲了一下就离开了。
淮竹也刚好端着一碗姜汤进来。
淮竹:主子姜汤来了。
楚渊裹着被子,勉强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接过碗来。
淮竹:小心烫啊主子。
姜汤很热,但暖手正合适。楚渊双手端着碗,一饮而尽。喝下姜汤后,楚渊才觉得胃里暖和了点。
楚渊:安宁皇子怎么样了?
淮竹:太医说安宁皇子已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
楚渊:那个孩子呢……
淮竹:是个已经成形的女孩儿……
楚渊:是吗……
楚渊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明明只是轻轻地推了他一下,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自责与愧疚充斥在楚渊的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寿康宫,正殿内————
顾灼:参见太后,陛下。
太后:呵……
太后:摄政王好大的威风啊!
太后:在哀家这里还敢放肆,你把哀家放哪儿!把陛下放哪儿!
顾灼:太后息怒,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太后和陛下明示。
顾灼不卑不亢,她知道太后在发什么火。可这件事实在蹊跷,太后还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楚渊罚跪,顾灼实在是恭敬不起来。
太后:长皇子残害兄弟,致使安宁皇子小产。哀家罚他跪在殿外,而你却公然挑衅抗旨。这不是放肆是什么!
顾灼:太后明察!此事必有蹊跷!
太后:当时在场的宫人都看见了,你让哀家还怎么明察!
顾灼:这……
当时殿内的宫人确实都亲眼看见楚渊推了楚子沐,这是顾灼不可否认的事实。
但太后让怀胎七个多月的楚渊罚跪,这就有些太残忍了。
楚子沐:父后……
太后:沐儿你醒了,快躺好。
楚子沐强撑起身子,脸白的像张纸,眼眶通红,任谁看了都会说一句可怜。
楚子沐:摄政王殿下,你是皇兄的妻主,会有些偏爱,皇弟不怪你。
楚子沐:可怜我那孩子,就这么死了,她还没有来到这世间,还没有喊我一声父亲……
说着,楚子沐就哭了起来。
这字里行间都是对楚渊的控告,说得就像是,如果今天顾灼不给个说法,那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楚琪:顾爱卿,你觉得此事该怎么解决?
顾灼:臣愿代替臣夫郎接受处罚,还望太后,安宁皇子能息怒,不要再为难臣夫郎!
楚琪:好,既然顾爱卿愿代替长皇子受罚,那朕便一定会给太后和安宁皇子一个交代。
最后的处罚是顾灼打一百鞭,而楚渊只是抄十遍男德男训。
皇家最忌讳的就是残害手足,楚渊这次无疑就是撞到了枪口上。如果顾灼不替他拦下来的话,楚渊可能就活不了了,最轻也要流放三百里。
刑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顾灼也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百鞭。虽然那些人怕得罪,不敢太用力,但好歹是一百鞭。几处严重的地方都可以看见白骨,看着十分瘆人。
顾灼草草让太医包扎了下,就去寿康宫接楚渊了。
楚渊:妻主,父后他们怎么说的啊?
楚渊靠在顾灼的怀里坐在马车上。
顾灼:没什么,让你回家反省几天。
楚渊:妻主你身上为什么有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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