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要叫出声吗?这墙壁后面的,可是人啊。苏寒枝的眼里有水光潋滟,眼眶出泛起的一笔猩红让苍白的面色迎上了血色。她啊,明明抱着许辞晏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许辞晏此刻衣衫半褪,比起露出大半个香肩的苏寒枝可算是衣衫完好。他未言一句,苏寒枝嘴里不时发出几字抑制不住破碎的声音,不觉得是什么享受,倒像是凌辱,本该是浓情蜜意的动作,让这两人完成的不禁生出恶寒。
“很舒服?”
许辞晏停下了他的动作,手下的不安分了起来,一只骨指分明的手从苏寒枝的脖颈处向下看似漫不经心地蜿蜒而去,绕过两截白玉似的锁骨,摸索到了她的胸前。
苏寒枝的面上冲上血色,声音因为羞愤而颤抖了起来,“放……放开!”
“呵。”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冷笑。
手上不安分起来。
许辞晏看了一眼苏寒枝,冷冷笑道:“你啊,很喜欢这样?”
这是个肯定句,却故意用了疑问的口气。
苏寒枝怎么可能点头说是?她又羞又恼,强行冷了口气道:“你呢?也很喜欢玩弄别人?”
回应她的,还是一声笑。
许辞晏没在摸她的躯体,又将她摆弄起来,如同摆弄一个牵丝木偶一般,将她又压在了墙上。
“我啊,更喜欢听你叫,和勾栏酒坊的妓子那般。”
头一回见到苏寒枝是在什么时候?
追溯起来,久到都快忘了。
许辞晏还记得的是,凛凛朔风吹的人在风中摇摆不定,绍国的风在那一夕,是特别的大,寒风裹挟着冰渣子,刺破了皮肤,流出来的鲜血片刻之间就成了冰。
风餐露宿早就习惯,在风霜中行走,也已不过寻常,可那一刻,他想,他是再也撑不过了。
而醒来就看见有个小女孩站在不远处,穿着干净华丽的衣服,漂亮的像个瓷娃娃,和这满室从雪地里捡来的人不一样,站在那里,就让人移不开眼。
屋内有炭火在火盆里静静燃烧,暖了一室温度,暖的人飘飘然,因为太过舒服,他都觉得,自己都不像在人世间。那个小女孩也没有在这间房子里待上太久就被人拉走了。现在想起来,太过深刻,都还记得这个孩子是个什么表情,就记得她的脸上挂着笑,很纯粹的笑意。
小女孩眼睛扫了屋内一眼,看着唯一醒着的他,开口问他:“你从哪里来的啊?”
他迟疑了一会,摇头道:“忘了。”
小女孩说:“那你就在我这里留下?”
许辞晏盯着小女孩脸上的表情,冷声问了句:“为什么?”
“我看这里只有我们年龄相仿啊?你看这一室的人,都皆是大我许多,不好玩、不好玩!”
傻子。他心说,真是个傻子。
周遭也没人,他就真说了句:“傻子。”
“什么意思?是答应了的意思吗?”小女孩歪头笑道。
还真是稚子心性,要说是天真无邪,还是懵懂无知?
许辞晏笑出声音,心说就没见过这样蠢的可怜的人。
他却答应了,说了句:“好。”
小女孩是个爱笑的人,她望着许辞晏,又笑了下。
“我既然答应了要永远陪你玩,那么以后你不需要我陪你玩的时候,都要你陪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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