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大理寺出来的,因为他的伤口疼的要命。
他甚至怀疑瑜王在暗箭里面喂了毒。
“下手真是狠,”赵宴一边扶着腰,一边走在大街上,“不过,那个弑恩令到底是什么东西?”
正值半夜,夜晚很凉,赵宴要快点走回喜来居。这时,他忽然想起来,客房里面的药品都被三师用完了。
“得买一点药回去,不然伤口发炎就完了。容易被发现。”
摸了摸口袋:真是够了,钱都忘记带了。谁知道会受伤呢?
凉凉的风吹过,加上伤口疼得慌,他不得不找个地方休息。走着走着,看见有一家露天的面馆,便坐在了餐桌椅上。
赵宴已经答应瑜王要接手易觉门,瑜王明日就要请奏陛下了。
不过,这样也许更好。因为……
“赵少侠?”这时,一个声音传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赵宴抬起头,看见一个姑娘。她一身白色的长衫,干干净净的妆容,没有丫鬟跟随。正在不知所措地背着手,楞楞地看着他呢。
“苏小姐,好久不见。”
“不久不久。你在这里做什么?”
月光如水,凉嗖嗖的风刺痛了赵宴的背,所以他忍着疼勉勉强强地道:“我休息一下,一会儿就走。你呢?”
苏韵儿发现他微微留着冷汗,也没说什么,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我啊,就出来逛逛……”
才不是呢!她心里想着,要不是那一天晚上在喜来居呆的太晚回家,父亲就不会骂她,也就不会给她关禁闭……
简单点说,苏韵儿是好不容易偷偷逃出来的。
赵宴看得出来她不是正常出门,就不再追问。苏韵儿其实跑了出来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是恢复自由了……
过了一会儿,赵宴有点尴尬。他僵硬地站起身子来,“……我……我先回去了,你注意安全……”
苏韵儿没说话。
赵宴走了几步,伤口又是一阵疼,疼得让他“啧”了一声。
“……你怎么了?”苏韵儿吓了一跳,也站了起来,上前扶住他,“喂,你后面流血啦?”
那片面皮脱落,血就控制不住地流出来——这伤口是挺严重的。
“这怎么回事?”苏韵儿急忙对恩人道,“现在这个时辰是没有医馆的啊。”
“无妨,我回去休息一晚上就行。”
苏韵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认真地说:“本小姐知恩图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不会不管不顾。走,跟我来。”
赵宴半信半疑地跟上去了。
她扶着赵宴往家里走。
两个人慢慢走到苏府门前,又转到了侧门。
“你要干什……”
“嘘!”苏韵儿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稍等一下。”
赵宴一脸狐疑地靠在墙上,苏韵儿则跑到墙边的水缸里面拿出了几块什么东西。她蹲在地上七拼八凑,竟然拼出了一把梯子。
“我靠,你这是?额……”赵宴意识到说的话不礼貌,又闭上了嘴。
苏韵儿也不在意,抱起那把梯子,斜靠在墙上,道:“上的去吗?”
赵宴抱着胳膊,脸上写着:你觉得呢?
“没事儿。”苏韵儿微微一笑,“小声点哈。”
她上前来,其姿势示意要背赵宴上去。
赵宴脸拉下来:“荒唐。”
苏韵儿就说:“那你怎么上去?”
“上去就是了!”苏韵儿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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