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怔住了。
季风瑜猛地站起身来。
“殿……殿下?”她简直不可置信,甚至觉得自己睡迷糊了出现了幻觉。
这不就是那晚她从季逃出来时,马车里的那个“帅哥”吗?!
当时情况较为窘迫,她的动作还“非礼”了些。
(直接压在人家腿上还捂着嘴)
况且她百分百肯定,她没认错人!
那么出奇的样貌,可不是很多人都拥有的。
所以季风瑜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他是那个无情的家伙了!
就是那个冷眼旁观的家伙。
正想找他算账呢,结果没料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况且,他就是江听潇,他就是太子,他就是那晚的少年!
季风瑜心里五味杂陈的很,与此同时江听潇也如此。
但两人想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他也没料到,那日“送死”的丫头,就就就就就是他的“未婚妻”……
他都快要被气笑了。
但是重点并非如此。那句话,又是何意呢。
“替你妹妹做事是你八辈子的福气!”
替,做事,福气。
三个词反反复复的在脑海中一闪一烁。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有了丝笑意,紧抿的唇微微勾勒出上扬的线条。
这样啊,那么,他明白了。
她本来就有些战战兢兢,心里不安的慌。见他这么一笑就更加忧心了。
只见那太子拿起桌上的酒杯,平举在胸前,摆出一副敬酒的模样:“喝了它,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她也顾不得多想了,也连忙端起一杯来。
两人喝下。
季风瑜酒量不好,属于一杯就倒而并非千杯不醉的类型。
这一杯下肚,立马就开始头晕目眩。
再加上劳累,身子一软,直接倒在桌上睡着了。
甚至连喜服都没来得及换下。
江听潇:……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没随意上他的床。
他最后瞥了一眼睡的死沉死沉的季风瑜,随后又走出了门外。
*
夜晚,东宫的后院可是安静极了。
没有任何一个婢女或其他人。
至于为何一个人也没有……
当然是他的怪癖了。
他不喜欢别人左右着或参与他自己的生活。
江枫陵自然是知道儿子的怪癖的,特意下令,没有太子和自己的允许,谁也不得随意踏入东宫半步。
而这就让江听潇和盛林燕的交流方便了许多。
隔墙并无耳。
“ 别藏了,本宫有话问你。”他再次对着那一片黑暗自顾自的说起了话。
一阵“沙沙”的响声过后,盛林燕也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
“殿下。殿下唤臣有何吩咐?”他行礼道。
一提到吩咐,江听潇就来气。
“我问你,那姑娘可是季千妤?”
盛林燕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在质疑嫡小姐的身份属实吗?
“是的,那位小姐正是。”
“呵,弄清楚了再来找本宫说话。”随后他摆了摆手,示意让他退下。
盛林燕也不敢耽误,又行了个礼便再次“闪没影了”。
这季家可真是胆大,随意糊弄个人来就算“完成任务”了?把他这里当什么了?菜市场吗!
糊弄的了别人,可糊弄不了他。
他那个父皇也真是心大。
不过,是谁,是哪个人都无所谓。他才不在乎这些情情爱爱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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