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国师的心里面还抱有着些许希望。
但秦珩却觉得,左国师想得有些太简单了。
“冷将军这种墙头草,只要朝庆王承诺给他一点好处,他肯定就会毫不犹豫地将我们卖掉……”他冷哼着扯了扯唇角:“所以,没必要对他抱有任何希望!”
“那……”左国师眼底泛起些许忧虑。
秦珩的眸色渐渐深沉。
他无比认真地跟左国师说道:“为了以防万一,我准备做假虎符换掉朝庆王的真虎符!”
“什么?”
左国师被他这狂言惊呆了:“你可知,仿造虎符是死罪,就算你是皇孙,也……”
“所以,此事只有你我知晓,若真暴露出去,那也是你我之间出了叛徒!”秦珩浅浅勾唇:“本王对国师,可是十足信任,希望国师不要让本王失望!”
“王爷放心,从老夫选择了您那一刻起,老夫便已经把所有的身家都压在了您身上!绝对不会背叛您!”
左国师郑重其事地朝着他抱了抱拳,深鞠一躬后语气极其沉重地说着。
秦珩浅浅勾唇。
“所以,虎符一事,您有什么指点?”秦珩好奇地问。
“要做假虎符,就得有模具,这方面老夫有人脉,他可以做出一比一的仿制品,而且,就算是日日见到的人也分不出其真假!”左国师信誓旦旦地说着。
秦珩眼眸中瞬间放光:“那可太好了!”
“不过,要一比一仿制,肯定需要真品……”左国师绵长地叹叹气:“那玩意儿可不容易得到。”
“此事交给我。”
秦珩说着,准备请左国师喝茶。
端起茶杯后,左国师想到刚回京城便四处走动的信使,心里泛起些许担忧:“那信使,您还是和他保持距离吧!”
“怎么?”秦珩眼尾一挑,微微有些好奇地看着他:“您觉得他是朝庆王的人?”
“就算不是,也是左右逢源的人,如今还未彻底站队!这种人最容易见风使舵!”左国师嘲讽地扯了扯唇:“或许,等到您成了大事儿时,他会无比忠心,但在您失败时,他绝对比任何人都先舍弃您!”
秦珩自然有这样的觉悟。
他勾着唇笑着点点头:“本王都明白。”
他早已经看穿信使的觉悟。
“当初本王会那么快了解大燕的事情,都是拜他所赐!”秦珩将自己和信使的交流尽数说了出来。
左国师听完后,了然地笑了笑:“他这样做就是在试探您的实力!”
“这朝内太多朝庆王的眼线,当时的他会偏向朝庆王也很正常!”秦珩淡然地捏紧了面前的茶杯:“但他日后再想了解本王的事情,可就难了!”
“王爷明智。”
再见到林院长时,温颜看他面色如此憔悴,心里有些担忧:“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疫病的事情未得到压制?”
“疫病虽然压制住了,但若有朝一日反扑,如今的白花蛇舌草根本没办法给更多人治疗!”
林院长疲倦不堪地叹叹气,他凝重地说着:“到那时候,疫情或许会比现在更加严重!”
“这……”
温颜也露出了担忧之色。
她生过疫病,所以能够体会到那种痛苦。
“难道不能自己种植这种草药吗?”温颜好奇地问。
“唉,白花蛇舌草的生存环境极其刁钻,稍微多下一点雨就能让其烂了根,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大规模地种植!”
林院长说着,摸了摸自己发白的胡须:“或许,人应该学着认命!”
“认命?根本不需要!”
温颜哼笑出声:“前辈,您将此事交给我就好!”
她说着,拿出纸笔来:“您仔细地跟我说说,这白花蛇舌草的生存环境到底有多刁钻?我倒要试试看,我能否成功将其种活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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