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下们离开后,朝庆王走到窗前,带着期许看着天上那一轮圆月:“老天爷,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海城。
养伤的男子便是秦珩。
他住在此处几日后,和那女子越来越熟。
女子在一次晚饭时,也十分大方地告诉了秦珩她的名讳。
“楚茯苓?这名字挺好听。”秦珩淡淡地夸道。
“多谢。”
楚茯苓浅浅勾唇,她仔细端详着秦珩的模样:“其实,捡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身上的衣物十分昂贵,你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是吗?”
秦珩夹菜的动作微微僵住,他抚摸着自己的腰带,空空如也。
“可有身份的人一般都会佩戴香囊或者是玉石,我什么都没有……”秦珩自嘲地扯了扯唇:“或许,这一身所谓昂贵的衣服,是我捡着别人的……”
“这……”
楚茯苓心虚地垂下眼帘。
她不敢告诉秦珩,在捡到他时,她因没有银子付医药费,十分干脆地把他身上那一枚血玉拿去当铺当了。
如今银子虽然还没花完,但也所剩无几了。
秦珩只当楚茯苓在做赔本的善事,对这个姑娘评价极高。
还觉得自己在这木屋内光吃不做事有些太对不起楚茯苓,所以,主动承担起了挑水砍菜的事儿。
看他带着伤也要帮自己分担家务的模样,楚茯苓心里面有些感动、
“其实你没必要如此,若你身上的伤口崩开了,岂不是还要再花银子?”楚茯苓拦住秦珩又要去挑水的身影:“而且……”
她面上忽然泛起了些许红晕:“你不过是借住在我家,如今倒像是把自己当成了我家的男主人,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会给我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嗯?”
秦珩面露疑惑。
他不过是在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怎么就麻烦了?
“算了,我懒得和你说!”
楚茯苓实在害羞,跺跺脚后赶紧飞奔着离开了。
留下秦珩一人在原地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京城,秦珩别院中。
温颜这些日子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肯去。
就算身体已经开始康复,她的心情却始终非常低落。
“为何还没有秦珩的消息?不是说千叶镇的疫病已经控制住了吗?他也该回京城述职了吧?”这一日,温颜总算是忍不住,她怀疑地看着安嫔:“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安嫔心虚地眨眨眼,带着些许安抚,笑着凝着温颜:“能出什么事儿,千叶镇的情况虽然稳住了,可是,其他地方的疫病也很严重,如今大概又去其他地方了吧!”
“不可能。”
温颜咬着牙摇摇头,她掀开被子准备起身:“你若不可告诉我真相,那我就自己去查!”
“你别起身。”
安嫔被她吓了一跳,赶紧按住她的肩膀:“颜颜,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要去操心这些事情……”
“他是我丈夫,如今了无音讯,我怎么可能会不操心。”温颜靠在枕头上,疲倦地叹叹气:“你们不要把我当成易碎的瓷器好吗?我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这……”安嫔有些犹豫。
她看出温颜对此事十分坚持。
只能无奈抿唇,低声道:“七日前,秦珩在回京城的路上被人刺杀,如今掉落在悬崖下,生死未卜!秦时已经带着人仔细搜索,但如今不管是人还是尸体,都没能寻到。”
“你的意思是,现在秦珩彻底失踪了?”
温颜瞳孔渐渐僵住,两颗泪水啪嗒地掉落在了手背上:“已经七日了!你们真的把我瞒得好苦!”
【也不是大家想瞒着你,你如今这身体经得起打击吗?】
【颜颜别哭,秦珩肯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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