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骞点头,顿了顿,突然说道:“我打算在那里再搭间竹楼,以后还是睡竹楼里。”
“郑爷爷您这又是何必呢!”余初瑾不赞同的看了郑骞,“您虽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强于常人,可到底已是快花甲之年的人,加之从前战场厮杀,身上不可能不留伤……”叹了口气,余初瑾沉声道:“住家里吧,那些蜚短流长,只要我们自己不在乎,便不能怎么样。”
郑骞却摇头说道:“不是因为闲言碎语,是我打算以后隔三差五的都去山里巡一趟。”
即要巡山,那肯定是种山里方便。
默然片刻后,余初瑾说道:“那行,这次我们不搭竹楼了,盖半间砖瓦房,砌个火炕,天冷了你直接烧坑就行了。”
“火坑?”杭氏看了余初瑾,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余初瑾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想说道:“就想是我们的灶台一样,底下是空的,冷天往里添柴烧热了能保持一个晚上的热度。”
杭氏听了,当即说道:“哎呀那好啊,这龛谷寨一到冬天冷得都没人钻,要是可以的话,回头我们屋的床架子也撒了,给彻个炕。”
余初瑾前世住在南方,并不在北方,再说那时候已经是全城供暖,家家户户用的都是暖气管道,这火炕……她也就只能纸上谈兵。不过……余初瑾笑着说道:“回头我和阿洐商量下,怎么说他打小也是在工部的能工巧匠眼底下长大的,想来这彻个炕的事情应该难不到他。”
杭氏没往深处想,当即说道:“别使唤姑爷,要怎么做跟荣华哥说好了,真要学会了,回头荣华哥凭着这彻炕的本事说不定还能赚笔银子呢!”
也是,龛谷寨冷多热少,要真能把这炕彻出来,那可是造福了整个寨子的事。
余初瑾越想越觉得可行,便说道:“我只知道那么回事,但真要彻起来还是有讲究的,阿洐书读得多,我跟他说说,回头看他能不能悟出来。”
“嗯 ,要说起来,还真没几个人脑子有姑爷好用的。”杭氏说道。
余初瑾寻思着,等这两日苏洐过来,便把这事和他说了,谁想往常没事就来打个转的苏洐,这回却是足足有个三五日没登门,到是由荣华当日去温寨买牛时听了个大八卦,回来说给余初瑾听。
“骆天宝和乡里孙屠户家的姑娘定了亲?”余初瑾怔怔的看了由荣华,忘记了自己要去牛栏看大黄牛的事情。
由荣华点头,抓起袖子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说道:“那孙屠户家儿子五个,个个膀大腰圆,最小的闺女孙小翠今年十三岁,比骆天宝小两岁,据说站起来能堵住半边门,一餐饭钵子大的碗能吃三碗。”
呃!
余初瑾想像了一番,却发觉根本就无从想像。
她看着由荣华,“这亲事怎么定下来的?”
“好像说是前些日子,骆天宝去乡里玩,路过孙家的猪肉铺时,被孙小翠的美色所惑,摸了人孙小翠的手,然后孙小翠便抓住了他,说他要不娶她,就得将那只摸她的手给留下来。”由荣华说道。
余初瑾:“……”
消息极其令人熟适,可为什么,她却深深觉得这桩婚事无处不透着阴谋的味道呢?不过,不管是阴谋还是阳谋,总之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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