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之前吴宗忱为难他时,他还只是想着让吴宗忱挪个地方,但当吴宗忱嚣张至极对余初瑾出言不驯时,苏洐的想法就变了。有些人长着张人嘴,却说不来人话,既然如此,那就永远都别开口好了。换句话,就算蒋凤池不动手折了这枪,苏洐他也是要出手折了这枪的!
是故,黎世风话声才落,苏洐看了眼黎海官后,说道:“什么怎么办?死了就死了呗,难不成,他蒋凤池要往我们头上戴帽子,我们就一定得戴着?”
“不是……”
黎海官摆手,打断黎世风的话,“阿洐说得没错,蒋凤池就算是要折了这杆枪,也没法把事情闹得太大,顶多只是在名声上对余姑娘造成点影响而矣。”
“五叔,阿洐,你们的意思是不是说蒋凤池他会弄死吴宗忱,然后再让人在外造谣,说吴宗忱是被余初瑾给骂死的?”黎世风后知后觉的问道。
苏洐点头,“没错,不然他还想怎么办?说是初瑾给姓吴的投毒吗?放心,他肯定没这么蠢。”
其实到不是蒋凤池不想,而是他很清楚,这样做的风险太大。毕竟苏洐这个未婚夫是有是有功名在身的,黎海官也不是吃素的。真要这样干那就是损敌八百自伤一千了!
“可这样一来,余初瑾的名声……可就毁了。”黎世风沉声说道。
“名声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人的看法和言论很多时候都是可以主导的。”苏洐沉吟着对黎世风说道:“而且,我不不认为在生存面前,在已经筋疲力竭情况下,我们还要去在乎别人怎么看。”顿了顿,苏洐淡淡一笑,说道:“关健还是看谁笑在最后,是不是?”
黎世风怔怔的看着苏洐,稍倾,默默点头道:“你说得对,谁笑在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黎海官看着苏洐的目光变了变,想了想,轻声说道:“阿洐,你有没有入仕的打算?”
“有。”苏洐抬目看向黎海官,“不过,不急,我这不是还有三年的孝要守吗?”
“嗯,我之前隐晦的和伯爷提起过,伯爷的意思,你晚几年入仕更好。”黎海官说道。
这话若是出自别人之口,苏洐不会多想,但出自忠勤伯桑东海的嘴里,苏洐看向黎海官,“五叔,宫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
黎海官眼里有一闪而逝的笑意,“特别的消息没有,不过去年冬,皇上有几日没有早朝。”
永德帝是个勤勉的皇帝,自登基为帝日起,几乎就没有不早朝的时候。
苏洐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快得让他捕捉不及,便在他打算再细想一遍时,云棠的声音响起,“爷,大老爷来了。”
屋子里除了郑骞不动如山外,其它三人都站了起来。
黎海权一进屋,便对上齐齐看来的四道目光,他不由得微微一滞,问道:“怎么了?”
黎海官拔脚迎了上前,“没什么,还想着你有一会儿才能到,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你让云棠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正打算来找你,半路遇上了。”黎海权说道。
屋里的苏洐和黎世风,一个喊着“舅舅”一个喊着“爹”起身站到了圆桌一边。
黎海权摆手道:“都坐下吧。”
几人坐下后,云棠奉上了一盅热茶,转身去了门外。
黎海权端着茶盅,目光撩了苏洐一眼后,看向黎海官,问道:“今天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你来之前,我们还在说这件事呢。”黎海官淡淡道。
黎海权听了,眉间夹了抹沉色,轻声问道:“虽然说都是当官的,可吴宗忱是文官,蒋凤池是武官,这些文官不是像来看不起武官吗?怎么我瞧着这吴宗忱却像是主动给蒋凤池当枪使的?余大姑娘把他骂得吐了血,这吴宗忱怕不会善罢甘休,这件事……”
“不用理会。”黎海官接了黎海权的话,“吴宗忱总不能因为自己嘴皮子没人利索,就公权私用找余大姑娘的麻烦吧?他要真敢这样做,那他这芝麻官也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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