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荣华闻言,傻傻的说道:“啊!您老这是敲竹竿啊!”
“嗯,是敲竹竿来着。”郑骞看了由荣华,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是不是后悔了?刚才大姑娘问你的时候,你也该好敲一笔的?”
由荣华头摇得像拨浪鼓,“那苏家不是还没送聘礼来吗?再说了,聘礼是要带回去的,说到底,那也不是大姑娘的啊!”
郑骞轻嗤一声,指着由荣华,“你可真是蠢,苏家的聘礼是要带回去的,那不是还有苏家娇花的体己吗?这份体己带不带的还不是得看大姑娘自己的意思。”
由荣华顿时傻眼了。
什么意思?
这是说苏家会出两份聘礼吗?
郑骞懒得和他瓣扯,看了余初瑾说道:“今天反正不去山里,你忙完了就去顾婶家把定下的两条狗崽抱回来吧。”
余初瑾将手里的纸重新过了遍目,见没什么遗漏了,一边把纸折齐收好,一边对郑骞说道:“好,我这就去。”
由荣华和杭氏便也跟着告辞离开。
待由荣华和杭氏离开后,余初瑾打发了余幼瑾到小院里玩,她则一边看着余幼瑾,一边轻声对郑骞说道:“大爷,昨天晚上送由大哥和嫂嫂离开时,小院外好像有人,你在家要小心了。”
“嗯,我看到了。”郑骞同样看了余幼瑾,轻声说道:“是马头寨和阎化成交情好得割头换颈的马鬣,他应该是来找赖厚志和黄鑫发他们的。”
提起赖厚志和黄鑫发,余初瑾唇角绽起抹嘲讽的弧度,只要她不说,郑骞不说,哪怕就是掘地三尺,他们也别想把人找到。
龛谷寨因为地处荒凉,天气异于大部份地区。
按说这会儿都六月将至,已经是仲夏了,别的地方这会儿太阳已经能晒得人发昏,可龛谷寨却是大地才刚刚回春的感觉。
余初瑾和郑骞坐在堂屋的门口,这会儿因为快到用午饭的时间,不少人从地里劳作回来,见到俩人,少不得都要喊一声,问一句“怎么今天没去侍弄那块地”的话。
余初瑾不嫌烦的一遍遍重复着回答,“地犁好了,等买了种子,种下去就行了。”
聪明的“哦”了一声便走了,好事的则继续问一句“初瑾啊,那块地上,你打算种什么?”
“还没想好,回头再商量。”余初瑾说道。
余初瑾的话,换来几句或讥诮或嘲讽的笑声,她也不放在心上,别人再问,仍旧是同样的回答。
余攸宁是在余初瑾午饭做好后踩着饭点赶回来的。
郑骞逗他,“都没留你这未来小舅子吃饭?”
余攸宁红了脸,偷偷觑了眼在灶间忙活的余初瑾,轻声说道:“留了,我没同意。”
郑骞呵呵笑,伸手摸了把余攸宁的头,继续问道:“苏娇花怎么说?”
“苏大哥说知道了,明天他会让天冬驾了马车来接长姐。”余攸宁说道。
郑骞闻言脸上的笑意愈浓,又问道:“只是让天冬来接,他自己去不去呢?”
余攸宁摇头,“不知道。”
恰在这时,响起余初瑾喊余攸宁摆饭的声音,余攸宁去了厨房,把和郑骞说的话,重新回了遍给余初瑾,末了,一脸自责的说道:“长姐,我没问苏大哥会不会和你一起去。”
余初瑾点了点头,“没关系,他不去更好。”
余攸宁一瞬怔在了原地,什么意思?为什么长姐会说苏大哥不去更好?
余攸宁想不明白,但更叫他想不明白是,这天傍晚边,统管龛谷寨犯人的地保纪二突然带着几名凶神恶煞的衙役上了门。
“郑骞,余初瑾有人告你们谋害人命,我等奉县太爷之令,前来缉拿你二人。”说话的是莘唐县的总捕头王景桥。
王景桥话声才落下,同来的另三个捕快便拿了枷锁和绳子朝郑骞和余初瑾走了过来。
一侧的余幼瑾吓得“哇”一声就哭了出来,“长姐,长姐……不要带走我长姐……”
余攸宁瞪圆了眼睛像头发怒的小公牛,伸了双手挡在了余初瑾跟前,凶狠的盯着王景桥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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