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不是不知道蛊虫一事,母蛊操纵子蛊,孤要是出事了,太子妃你也好不到哪去,况且你也是为了孤的安危,为何不相信你?”景卿安面带笑意道。
傅清河也不废话了,直接用刀划开景卿安的手心,一滴血融进去,蛊虫也随之进去了。
再给他的伤口随意包扎了一下,她便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
“臣妾给殿下下蛊也是为了你好,以免有些意外出现,臣妾可不想时间还没到,夫君失踪个一段日子带回一些不该带的人,这可就不好玩了。”
说着话,傅清河又给景卿安戴上一根绳子挂着的玉佩。
“这又是何物?”
“臣妾家传的玉佩,放在一起就是一块整玉,殿下戴着算是平平安安吧,也方便日后殿下有急事联系臣妾。”
傅清河为他系上绳子轻声道。
景卿安笑着不说话,也没有取下这玉佩,只是晚上睡觉前莫名想摸摸它。
因为这是第一次傅清河主动给自己贴身之物,以她那警惕又薄凉的性子,这已经算是很用心的礼物了。
“臣妾相信殿下一定能凯旋归来!”傅清河笑眯眯道,在昏暗的蜡烛下尽显温柔。
“京城之中便有劳太子妃了。”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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