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上的上位者气势一出,驸马不敢开口了。
太子向皇上行了一礼,淡然的神情看不出他的心思。
“父皇,儿臣是太子,想找一个人麻烦很容易,没必要去暗地杀人。”话说的理直气壮,丝毫没有杀了人的心虚。
皇上点点头,太子确实不像做这种事的人。“驸马失去学生的心朕也体谅,此事便交给大理寺查吧。”
驸马见这事暂时起不了水花,便说起了太子妃的事。
太子冷笑出声,“驸马的手伸的太宽了吧。父皇,儿臣对驸马的问题有些回答,也请您一起听。”
皇上心里隐隐不对劲,但还是让太子说下去。
“第一,儿臣与太子妃成婚是结秦晋之好,既已成亲,太子妃便是儿臣携手一生的妻。儿臣信她,故她是哪里的人并不重要;第二,儿臣不喜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东宫无需太多人,且政绩与太子妃有什么关系。将国事赖在一个女子身上,真是无知至极。太子妃嫁来大晋不到半年,儿臣从未耽误过国事,沉迷美色不过是驸马的妄言而已;第三,太子妃是活生生的人,孕育子嗣一事急不得,儿臣心里有数。”
太子说完这一番话,双眸盯着皇上。“父皇,您可懂儿臣的话?”
驸马的状告于他根本不重要,他要皇上明白谁都没有资格动太子妃,省的以后还给他找麻烦…
皇上深深的看了太子一眼,“太子是否还记得朕在你幼时教导过你的东西?身为太子,不可沉溺于儿女情长…”
太子脸色不变,嘲讽道:“父皇,沉溺于儿女情长这种事您不比儿臣有经验的多吗?儿臣与太子妃琴瑟和鸣,又不是在东宫寻欢作乐,怎么就是沉迷美色了?如果这叫沉迷美色,驸马养外室叫什么呢?”
皇上一时语噎,脸色发青,气道:“皇后就是这么教导你跟朕说话的?”
这已经涉及到皇上的往事以及皇家的父子情,大臣们一个都不敢多言。
太子仿佛没感觉到皇上的怒气,继续道:“父皇,儿臣是您教导的,与母后何干?您心中若有气,便去跟母后吵,这是朝堂。儿臣还有一份奏折给父皇看。”
说着,太子将奏折递给皇上的贴身太监,太监大气不敢出,默默的把奏折双手奉给皇上。
皇上被太子气的没心情看,便随意翻了几下,不看还好,一看他
火更大了。
折子上记着大长公主这些年借驸马的手往很多官员那送美人,有写有本事的甚至都爬到了续弦的位置。官员数量之庞大,还有受贿的银子数不胜数。
皇上虽敬重大长公主,不代表他能让大长公主联合外人控制皇室。脸上如阴云密布般的阴沉,“太子,这可是真的?”
太子长身玉立,微微俯身,“是真的,父皇若不信,可派人去查。”
太子是皇上自己刻意培养的,从小给他人脉银子随他去干什么。但这件事兹事体大,他要充分的证据。
驸马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他虽不知道奏折里写的什么,但隐约觉得与自己有关联。
太子好似预料到皇上的反应,继续道:“父皇,儿臣已查出证据,人与证物都在。”
皇上冷着脸道:“拿上来。”
说着奏折一把丢在驸马面前,“驸马,你自己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驸马跪在地上,看到奏折里的内容时冷汗直流,却不敢承认,死活嘴硬着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但一道道证据,一个个人证摆在了文武百官以及皇上的面前时,驸马承认了。
皇上气极之下,道:“大理寺接此案,驸马打入天牢。”
驸马不断的求饶,太子恍若未闻,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皇上知道太子已经不想掩盖他的锋芒了,道:“退朝。太子留下。”
三皇子与五皇子面有不安,此时不能给太子惹事,便一同走了。
只有皇上与太子俩个人在时,皇上道:“大长公主的事你查了多久?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想把他们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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